倆字,暖和。
被抱的好舒服。
他像小屁孩一樣蹭,下巴蹭我的頸項,頭髮蹭我的耳。
狹小的空間,噪膩的空氣。
他突然鬆了些,然後正臉對著我,鼻尖頂著我的鼻尖。
我不知道盯著他的臉看了多久,汪洋般的眼把我膩了進去,我把呼吸忘記,幾乎快要窒息,好好看的眼睛。
不知道我現在的表情是多痴蠢,無所謂。我伸出舌頭,感到他嘴唇的觸感,惡作劇般的舔了一下便收回。他的瞳孔急速收縮了一瞬,隨後便是閉上眼睛把嘴巴貼了下來,舌頭胡亂在我口裡攪,一嘴巴濃郁的酒味。我的舌頭靈活地與他交_纏,舌尖不停地卷弄他的,挑_逗,我的吻技很完美,我每個床伴都對我說過。
他的吻給我的感覺很蠻橫霸道,絲毫不想對方感受,侵佔意味十足,嘬著我的口水,嚥下,一吻下來我倆的嘴巴全口水味。
“別親了快來做。”我舔了舔嘴周,不耐煩了。直接把上衣從下往上拽了脫掉,牛仔褲釦子完全不用解,我平時也懶得系皮帶什麼的,一拽就掉了,三下五除二沒費一分鐘就把自個脫了個精光。
作者有話要說:和諧打壓,依舊是那個部落格,倆字總結:一庫。
第 27 章
我是真不想伺候一個做完愛就睡著了的酒鬼。提了褲子拍好衣服準備走人。
“哪去?等我,一塊回家。”他在整理著衣領,釦子扣了好多下都沒扣上,臉依舊燒紅,看上去累極卻又要死撐著過來。
我回頭撇了一下:“不了,我回去休息。”便提起步子忍著後面的不適慢慢走出了包廂。
“哎!哎你等等啊……”他暈乎著急急忙忙地要跟上,路過的唐裝小妹被嚇了一跳,“哎呀”了一聲差點灑了手裡的湯。我停下腳,看著他:“別給我丟人。”
“你,你怎麼能這樣呢”他拍我肩:“別鬧彆扭了,我們一塊回家。”
“誰鬧彆扭了,你自己回去吧,我還有事兒。”沒等他應話兒就翻過臉走人,應不應都一樣,我想怎樣,他不敢阻止,原來的羅浩就是他心裡面的天,故所以才拿我無可奈何。
往後的日子平淡無奇,李堪傑經常約我出去一塊玩兒,一般沒做_愛的興致的話我都懶得去應付他,整天對著我的臉說多愛我,卻不願意擦亮眼面對現實,我早不是過去那個他還會不知道嗎,只不過逃避著不願面對罷了。我愛他,他在我愛上他之前就讓我明白我沒可能了,他對過去的我的愛堅不可摧,我最大的痛苦就是頂著這張臉聽他說愛我,這多折磨人啊。
一想到我將要為這無果的花患得患失,我就想笑,真TM造化弄人,羅浩啊羅浩,我又愛上他了,怎麼辦?哈哈……
但我哪能再淪落到你那副田地,前車之鑑在前不是,我還能學以前的你那樣去犯傻嗎。
李堪傑他對於讓我跟著他回那個家的念頭特別執著,執著到令我厭惡,到現在我依舊是住我租的屋。
閒暇間我也回去看過我自己的房子,它看上去就像個蝸牛死去了遺剩的殼。查理早在我不知道的時間裡滾回美國去了,冬季使院子裡的草變得枯黃,花盆裡也佈滿雜草的根系和枯葉,原來被悉心照料的花草早已被覆蓋,尋不著影了。我一點也沒搬回來的念頭。你人不變,住哪兒都一樣,哪都是寂寥,不是嗎。
手機響了,我接起來。
“是我,在哪呢?”他的聲音神清氣爽到直讓人覺如沐春風,恨不得摧毀掉算了。
“在家。”我蹲在院子裡,撿起地上的枯枝隨意的戳著泥土挖坑,泥土意外地松,被戳穿了一個洞,露出了裡面在冬眠的肥蟲,沉睡的蟲子被吵醒,不安的蠕動了起來。
“少搪塞我,我就在你家門口,門鈴都快給我玩壞了都不見你開門,在哪兒呢!”
蟲子對著枯枝發動攻擊,小鉗子一樣的嘴巴死死地咬住枯枝的一角,盡極全身力氣,面對巨人的手,只能顯得無力迴天。
我心不在焉:“幹嘛呢?”
“想找你今兒晚上出來吃個飯……”他的口氣顯得好像有些小心翼翼,讓我不禁聯想他在電話那頭是不是在撓著頭。
“成。”我手輕輕一用力,蟲子便被戳心灌髓,黑色毛髮包裹的肉體流出綠色的血液,命不久矣,尾巴卻還在不停地掙扎。
“你現在在哪兒?”
“就下樓買包煙?”我站起來,靠著院子的牆,眼前突然黑了一瞬,腦袋立馬特別暈,蹲太久了,我想估計是貧血了吧。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