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段修長細膩、有非常冰涼的面板。
他身上有種特別的香味,清淡縈繞,纏綿不去,讓人上癮。
龍太藏知道他以前喜歡用特殊的香料墊在衣櫃裡,這個私密的習慣被他無意間得知,不知道為什麼那種類似於春夜花香的氣味從此就被他牢牢記在了腦海裡,帶著一點點無意中的誘惑,讓你看見,卻不讓你觸碰。就像是隔著一層朦朧的紗,底下如玉肌膚,堆凝冰雪,卻不論怎麼竭力的伸出手都無法觸控到一樣。
全家上上下下幾百口人,沒有哪一個不暗自憎惡著也畏懼著這個近似於妖的小少爺。龍太藏竭力使自己看上去已經忘記了這個弟弟的存在,但是他越是明確的表達這一點,就越忍不住暗暗的、偷偷的注意那個少年的一舉一動。
他在春夜的櫻樹下對月飲酒,喝到酩酊大醉,披著一件櫻花色的寬大的袍子,伏在青石上睡過去。除了那天晚上的月亮,誰也不知道龍太藏在牆外整整徘徊了一夜,不可抑制的想去輕輕抱起那個人來送回房。有什麼力量阻擋著他的腳步,無形之中,逼迫著他不敢上前。
最終是阿雋被夜風吹醒了酒,在如雨般的花瓣中,搖搖晃晃的徑自走回了房。回身虛掩房門的剎那間,龍太藏幾乎可以肯定阿雋偏過頭來,瞥了自己一眼。阿雋的臉被籠罩在月光和紙門之間夾角形成的陰影中,明明昧昧,若笑非笑。
龍太藏那年不過剛剛二十出頭。
那天晚上他落荒而逃。
阿雋突然側過臉,目光純淨帶著哀軟:“大哥……”
龍太藏的手停了停,阿雋又輕輕的道:“求求你別,……”
這個樣子真的很難想象出現在阿雋身上。龍太藏有剎那間幾乎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被唬住。緊接著他看到阿雋湊近了一點點,說話的時候嘴唇幾乎要觸碰到自己臉上,纖長的脖頸因為扭轉而突出了細巧的骨骼。
“……看到自己的親弟弟衣衫不整的被自己強壓在身下,你覺得很興奮?悖德的傳統在你的血管裡就根植得這麼深嗎?”
阿雋略微退開了些許,注視著龍太藏的臉,連男人眼底飛快閃過的一點狼狽、亢奮、難堪和慾望都沒有放過。
“你想上我,”阿雋再一次確認,“沒有其他原因,只是因為我是你唯一的親生兄弟。”
龍太藏的手無意識加重了力道,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正掐著阿雋的手臂,潔白的上臂已經被掐出了幾個深深的血印子來。
不過不論是施虐者還是阿雋本人都完全沒有在意這一點,或者說,就算注意到了,也完全沒有要對這種情況加以制止的意思。
“……我們不是親生兄弟。”
“不,我們就是。”
“閉嘴!”龍太藏有些狼狽的暴怒,“你不是!”
阿雋臉上的表情因為他的笑容而顯得異常豔麗,幾乎有些妖氣,“你想說什麼呢大哥?我不是你親弟弟,是你堂弟?那不都是一樣的嘛,多麼相近的血緣關係。”
龍太藏抬起手想狠狠一耳光抽下去,但是他終究沒有這麼做,因為阿雋目光挑逗的盯著他的手,然後湊過去極盡情 色的親吻他的掌心,溼漉漉的吻從小臂的肌肉一直延伸到關節,龍太藏突然反手滿把抓起阿雋的頭髮,強迫他仰起臉,然後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鍊。
龍太藏把他按倒在牆上,冰涼的牆壁大片緊貼著阿雋的背部,他打了個寒戰,還沒有來得及掙扎就被龍太藏更兇狠的壓制住了,“……現在別跟我說話,不然馬上我讓你連聲都發不出來。”
阿雋眼底的水光彷彿要滴下來,情 欲和妖嬈在這樣的夜裡燃燒著,龍太藏一個膝蓋卡在他大腿之間,手指深深掐進他後腰裡。疼痛混合著他掌心粗糙的老繭摩擦產生的微妙快感,彷彿電流一樣鞭笞著兩個人。
……幾代亂倫的家族,深宅大院裡隱秘的罪惡,一代一代剔除了劣質的血統,留下最靡麗最誘惑的妖。
龍太藏從小就厭惡那些。他的母親是外邊嫁進來的。他認為自己是正常人。
而阿雋截然相反。
他憎惡這個弟弟,在憎惡和冷淡中也害怕著,在害怕中被吸引著,在長久以來難以抑制的情 欲的吸引中,慢慢演變為了難以抗拒的侵佔欲。
龍太藏把阿雋夾在牆壁和他懷裡的狹小縫隙中,順著剛才被侵犯過的穴口輕而易舉插入了這具美妙的身體。被強迫的體位讓阿雋無法站立,他虛軟的往下滑,然後被龍太藏緊緊的禁錮住了腰。
那個時候他已經陷入了昏迷,長長的眼睫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