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這值夜人再次出聲,似乎那白衣人才發現有人走了進來,白衣人並未摘下護目鏡而是直接抬頭不客氣的向著值夜人問道。
“我。。。我是。。。”這值夜人看著白衣人咄咄逼人的樣子也是一時有些語氣不順。
“你來做什麼?”可沒等值夜人說完,那白衣人又再次發問道。
“我。。。我來看看這兒還有沒有人。”值夜人深吸了口氣後,這才繼續說道。
“恩,現在看到了?可以走了吧,不要打擾我們。”白衣人身形未動對著值夜人不悅的道。
“恩,好好,你們繼續。。。繼續。”值夜人倒是十分熟悉人情世故,在X大呆的久了那是對於各種研究人員的怪癖都比較瞭解,故而也對那白衣人如此語氣不是太過在意。
值夜人又再次叮囑了那兩人注意水電安全以後就離去了。
不過這值夜人走出不遠又覺得那兩人有些奇怪,這兩人自打他進去後那是都不曾移動過,一個微靠在實驗臺上,一個正坐在實驗臺後,屋子裡似乎還輕微散發著一股頗為熟悉又讓這值夜人一時想不起來的味道。
要不要回去再看看呢,值夜人微一猶豫後,又決定算了。
這些實驗室的申請都是有教授簽字把關的,既然那兩人可以得到教授的信任那肯定是沒有太大問題的,他這個值夜人只要做到份內之職就好。
想到這,值夜人聳聳肩,本已停頓下來的步伐又邁了出去。
而在實驗室內的王輝也因此躲過一劫,這要是值夜人再次回去就會發現這倆白衣人此時都快變成沒衣人了,這事情到時候估計就要難辦多了。
沒錯,那靠在實驗臺上的白衣人不是穀風又能是誰呢。
話說,這聽到值夜人開鎖的可不只王輝一人,穀風那也是聽到了的。
穀風這一低頭就看到王輝那一副閉著眼睛聽天由命的樣子,穀風看王輝那一臉天塌了的樣子差點都氣笑了。
說實話,穀風有一瞬間還真想讓王輝就那麼赤身裸體的暴露在那人眼中,真不知道這王輝崩潰起來會是個怎樣美妙的畫面。
可這念頭也就是在腦海裡一過,這王輝要是在這裡出了事情,那他穀風也是跑不了的。
這為了王輝而牽連到自己,可是穀風萬分不願意做的,於是儘管有些不爽,穀風還是迅速的走到衣架旁拿起兩件白大褂將自己和王輝都裹了起來。
這邊穀風倒是沒什麼,把腰帶一系,大褂一披那還真是看不出來什麼,而王輝那邊卻是不行了,這王輝可是讓穀風給扒的乾乾淨淨,下面這時候還塞著玩具,這誰進來一看可都不會認為這人是在做實驗把。
於是穀風把這人乾淨利落的撈起來,將大褂往王輝身上一套,接著又把人一下子按在了實驗臺後面的椅子上。
穀風這著急,動作肯定是輕不了的,王輝被這穀風按在椅子上時那下面還有東西沒取出來呢,這穀風一用力,王輝被那東西一刺激那是差點就叫出聲來。
王輝一感到這自己狀態不妙,那是硬生生的咬著嘴唇將那叫聲又咽回了嗓子裡。
同時心裡還十分埋怨自己,都這個時候了,自己怎麼還會這麼有感覺呢。
他哪裡知道谷大魔王又用藥了呢,心裡還自我厭棄著呢。
王輝那本因敲門聲而已萎縮的東西被穀風的玩具在王輝後面一刺激似乎又隱隱有了復甦之勢,王輝此時真有些衝動一刀割掉那不爭氣的東西,這都什麼時候了,王輝卻覺得下/身又開始充血腫脹,那東西此時竟已經半勃,並且好像馬上就有吐出晶瑩液體的架勢。
王輝這是越想越煩躁,越看越厭惡。
而正厭棄著的王輝隨即就聽到了開門聲,這聲音在王輝耳朵裡那真像是催命符啊,穀風那是眼疾手快給王輝和自己套了個護目鏡,雖說這紫外線燈本就十分昏暗,可王輝此時那世界末日的表情真讓人看到了也不好解釋。
其實這也不能怪王輝,這要只要那人再往前走走,這人就能看到自己那些被穀風扒光的衣物都被穀風踢到了實驗臺後的一角里。
這要真被看到了,那就算那人不知道自己和穀風兩人在做什麼,難免也會猜測自己這做實驗是否有著什麼奇怪的癖好。
比如脫光了做實驗更帶感,j□j穿白大褂的變態學生什麼的,王輝一想到這可能,就忍不住的冷汗。
要真是這樣,那他以後面子裡子都沒有了,這人生還有什麼可期待的。
不過幸好,那值夜人真就被穀風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