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眼淚,一起流乾。
“慶幸的是你健健康康的走到了成年,蔣左。”齊一鳴離開了他的唇,眼睛很認真的看著他,“或許以前的人生我無法陪你參與,但是今後我可以和你一起。”
無論是誰,家人或者朋友,註定只能陪你走過一段時間而不是人生的全部。每段行程都有不同的人,而一直知道自己並且可以讓自己快樂的只有自己,武裝自己重組心情,大概才能繼續走下去吧。
“謝謝你。”
“我覺得換另外一句會比較好。”齊一鳴捏捏他的手心,兩人牽著手往回走。
路燈亮了起來,昏黃的燈光映著雪很漂亮,溫馨極了。
“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讀懂了方生嗎?他愛著的那個人用強制的手段囚禁了他六年,在那之前他們和平共處六年。
一輪的時間。
本來想有波折來著……波折不起來了,這又是一個短篇……爬牆速度太快了○| ̄|_
我的新文~存稿肥肥歡迎包養~
☆、—END—
蔣左的日記:
201X年4月1日
那天從M市回來之後其實我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其實很早就不應該對自己抱希望,只是含著希望度過生活總好過把那份希望親自給熄滅。
其實我早就該明白,他不會回來的。他走的那天清晨的陽光很好,還回頭和我說了一聲告別。
這一切,都像是一場愚人節的禮物,不過從六年前,持續到六年後。
上帝關上一扇門,總會開啟一扇窗。
齊一鳴說他喜歡我。
其實我也喜歡他。
201X年4月15日
今天是比賽,表示千篇一律的棒子讓我傻傻的分不清楚,少年我終於一統江湖,雄霸天下了啊哈哈哈哈不要太開心啊。
PS:今天有一件事情終於讓曾經在懸崖邊上站著的我回到了平地,或者說心已經摔了下去——爸爸的郵件不再傳送,他給了最後一封告別,慶祝我成年了,並且告訴我,他的心有所皈依,只是那時候我還小,不懂,而他對我所有的歉疚,都隨著他的死亡而消散。
齊一鳴說人死之後一切關係都將解除,其實他這麼說也對,因為靈魂從來不受約束,隨著人的心而前進,爸爸說他那時候做了一個艱難的抉擇,而因為大的環境問題受到了限制,我知道他對於這些一向厭惡。
“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阻止,但至少我能不去沾手。”
他說人類的未來應該純粹,不應該太貪心於科學的前進。
我不懂。
在最後他說,“兒子,你以後會獲得幸福。”
他太天真。
201X年5月20日
今天簡直是我人生中最為糟粕的一天……齊一鳴這個大處男……那啥真糟糕,我在床上趴了一天一夜。
他十分歉疚,表示下次自己一定會在下。面補償我,其實我對這個不怎麼感興趣,我只是有些抑鬱,發現我的讀者小號一個一個的消失了,換來了管理員008那張萬年不變的臭臉。我的專欄氣氛實在是太不對了,我表示我已經名草有主了,娶了老婆的人不能三心二意不是?
他然後就消失了。
誒,挺無趣的,我還想牽紅線來著。
201X年6月1日
今天方生給我來信了,他寄到了我的學校,居然是手寫的。
對於這種非常古典的來信方式,其實有些不習慣,他寫字很好看,很雋秀,卻有意味雋永的感覺,他說,他有些想要回去了。
鳥兒又要回到籠子裡了嗎?
方生說,他愛季思行。
簡直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對此我只能表示祝他幸福。
201X年6月2日
方生,親愛的,繆斯與你同在。
你如同你的名字,方生方死,世間所有事情都不會永在,所有人都會隨著時間而改變,你卻永遠停留在了你的十四歲,永不改變自己的信念,成為自己世界的王。
你是王者,是永不停下尋夢腳步的遊吟詩人。你帶著你的詩集和你的枕頭,在殿堂之外耐心等候,即使不知道那扇門何時會為你而開。
而同時,你承受著壓力,你帶著鐐銬,dear,沉重的金色羽翼讓你揹負了太多,你在其中尋找自由,尋找自我。
你同我一樣,卻與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