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服務生小姐:“……”
那位小姐笑笑,對林自說:“我姓秦,秦沙。”
林自點頭,今天遇到的第二個姓秦的,“秦小姐,你,你不是其他吃的了麼?”
秦沙搖頭,“你吃什麼?”
額,一碗白粥,定這麼好的酒店就為了一碗白粥?!
“我也要一碗白粥好了。”中午吃的太多,下午喝得太多。
服務生:“……”
秦沙淡淡瞥了眼漂亮的服務生:“漂亮的小妞,你們這裡有沒有白粥?”
服務員都快哭了,“有。”
“那再來幾瓶,”看向林自,“你喝什麼酒?”
林自一愣,白粥配白酒啤酒還是紅酒好呢?不好抉擇就把問題推給別人,林自第二常用的方法“隨便你。”
“那我就不客氣了。”看向漂亮的服務員,“那就五瓶北京二鍋頭好了。”
服務員一聽要點酒換上迷人微笑的臉因為二鍋頭三個字僵硬了,林自一個不穩將胳膊邊的咖啡杯打倒。
一陣手忙腳亂。收拾好後,林自翻著中國菜那幾頁,好心地對快要哭出來的服務生說:“來一份雪梨肘棒、泰山赤鱗魚、黃燜雞塊、 鳳梨燴排骨、浪花天香魚、茶葉燻雞。”抬頭問秦沙,幾乎每個地方的菜都選了一樣,“有沒有什麼意見?”
秦沙靠著椅背,漫不經心道:“隨便。”
服務生領命而去了。林自才說:“二鍋頭,這個,你會喝麼?”
當年林自大一一開學的的時候被室友其中之一的當地人拖出去喝了幾杯二鍋頭來體現男人氣概體現他好客喝到腸子都快一起吐出來了,最後還是被兩個室友架回去的。那是他第一次喝白酒,以從此以後室友不再讓他在他們面前喝告終。
“當然會。”秦沙將腿放下來,手從下面伸出來的時候多了一跟煙,夾在中指和食指之間,“不介意吧?”
林自忍著不住想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她的衝動,良好的家教告訴他,要淡定淡定,他沒什麼表情,也說:“隨便。”
對面的那位抽的風生水起,林自透過淡淡的煙霧眼神飄向遠方,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直接就問:“你不是故意整出這個形象來讓我看不上你吧?”
越想這個可能性越大,但是,姑娘,你也不用犧牲這麼大啊。
果然對面的秦沙優雅地夾起眼,吐出煙霧,眯起眼:“答對了。但是我不得不解釋一下——”
敲門聲響起,佈菜的過來,一道道菜上來,林自吃飽了也秉承著不浪費的好公民原則毫無形象地吃著,秦沙獨自斟滿酒,一口一口喝著北京二鍋頭,林自再傻也看出來秦沙有心事,在可以算的陌生人面前表露出來有心事,看來還是很糾結的心事。
林自也倒了一杯,伸過去和她碰杯,本不該開口,但是對著一副愁眉苦臉相的秦沙,再好的胃口也變得吃嘛嘛不香,所以,林自小心地說:“我媽沒有其他意思,就是見一面而已,談不來就算了。”
秦沙將小巧的酒杯一放,聲音有些大,但是她的聲音很小:“哦,不是因為這個,哎,頭暈……”東倒西歪一會兒林子都想伸手去拉了她才靠在椅背上,頭仰著,“我有喜歡的男人了,可是他不要我了,我媽逼我……”
林自皺眉,這種事情他見的多了,合久必分嘛。
“我們先吃完,再慢慢說。”
秦沙好像接受了他的意見,在桌子上按滅菸頭,拿起筷子開始吃,那速度讓林自覺得他要是再慢一點就要吃盤底了,遂兩個人吃得飛快。
搞定一桌子菜的時候,秦沙腆著肚子抬手碰杯,“感謝你今天的款待,要是你長得再男人一點,我可能會變心的。”
一句話讓林自變了臉色,氣悶道:“我長得,那麼,女性化?”他斟酌用詞。
被學長誤會是女生也就算了,現在的他一副社會精英人士的模樣,他自己對著鏡子都覺得長得很陽剛,哼~~~~~~那些人的眼神有問題,現在滿大街都是近視眼遠視眼老花眼色咪咪的眼,他們看不清而已。世人的眼光啊~~~~林自這麼安慰自己。
“一看你就是小受體質。”秦沙託著腮觀察林自的臉,冒出來這麼一句。
林自:“……”林自手一抖,這麼容易看出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好好偽裝才行啊啊,現在腐女比色狼還要多的多,林自不自在地偏頭,望天花瓣。
秦沙開始改憂鬱路線,一副八卦的模樣,“哎,我覺得你和我表哥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