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回來擺好:“手頭緊你還各地跑。”
“跟這個沒關係,我是隨禮隨的,”遊候套上自己的小花圍裙,進了廚房,不知道從哪裡拖出一隻小板凳和一袋豇豆角,就坐在上頭開始摘菜。
斐七跟著進去:“你隨了多少?”
“兩百啊。”
“簡直胡說八道,”斐七問他:“這麼點錢你也至於手頭緊,再說了,這年頭還有隨兩百的麼?”
“真是兩百,”遊候不以為然,“隨兩百不少了,結婚的是我的老領導張警官,都奔五的人二婚還好意思舉辦婚禮,去的人可少了,稀稀楞楞才坐了兩桌,跟我一桌吃喜宴的有個老丁頭,他才隨一百,後來因為沒搶上喜煙,臨走又把禮金要回去五十,我可比他強多了。”
“那你參加完婚姻,錢又緊,是不是就只能回去了。”斐七提了建議:“我可以給你買機票。”
“我不回去啊,”遊候回他:“我得在這待著。”
“在這兒?”斐七很是意外:“不回去了?”
遊候反映平淡:“嗯哪。”
斐七沉默片刻,又問他:“你要在這兒定居還是怎麼回事?”
“那到也不是,我在這兒也不會待多久,我四海為家。”
“你又不是和尚搞什麼雲遊四海!”斐七臉色難看:“你就沒想著在哪兒長居麼?”
遊候瞄他一眼:“我留哪兒啊?”
斐七語塞半晌:“不管留那兒,你總不能自己一個人到處跑,生病了怎麼辦?”
“哎呀你一說我還想起來了,有一次我半夜也不知道怎麼了,心難受還打顫,那打顫打的跟鯉魚甩籽一樣,差點就過去了,最後硬是自己給自己掐人中掐過來的,你說我這自救能力強成這樣,還怕什麼生病啊……”
遊候說這話的時候低著頭,臉帶笑意,待總算能忍住了,他仰起臉,見斐七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又瞪圓了眼:“七哥,你怎麼啦?看著不大對啊。”
斐七在來的路上就不大舒服,但他總覺得沒事兒,就沒說什麼,這會兒到了家,他在短時間內變的頭暈腦脹,噁心想吐,不知道是給風吹感冒了,還是吃了什麼不好的東西,總之是滿臉潮紅,渾身難受。
他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