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如此說著。
夜深,紀家大宅二樓燈火全亮,兩人都是一身酒氣的吵著。樓下傳來的爭吵聲,把向來淺眠的紀沫吵醒。“這麼晚了,你還知道回來嗎?”說話的是紀父。“呵呵,紀書明,你以為你好到哪裡去了,看你一身香水味,又是到顏言那個騷蹄子那裡去了吧”紀母江素凌毫不退讓的喊道。“你還有臉說我嗎?那天看到的小白臉難道不是你養的嗎?”“我養小白臉怎麼了,你不是在13年前就開始養小三了嗎?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反正現在小沫也長大了,我們兩家公司都穩定了,該給小沫的都給了。我們這兩個月把事安排好就離婚吧”“離就離,你以為我想整天看著你嗎?”。。。。原來,他們兩年沒回來,這次好不容易回來了卻是來離婚的。紀沫把手遮住早已通紅的眼睛,徹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紀沫就安排管家幫他租一套學校附近的房子。他決定了,這兩個月他還是搬出去的好。今天的天氣彷彿印證紀沫的心情般,陰陰的,颳著大大的風。午後,紀沫來到教學樓的天台,他靠坐在天台邊沿的一角,手裡還拿著一根剛點燃的煙。紀沫放下來的長髮在風中飛舞,剛從口中吐出來的煙很快隨風散去,瞬間消失。蘇輕上天台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情景。這樣的紀沫頹廢,卻很美。
“小沫、”忍不住,蘇輕還是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