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屬於自己,身下的液體承載不了,滿溢位來,流在腿上,灑落了一地。
有個人扯住我頭髮,把我拉起來。
“你的男人是不是也像這樣上你啊?”
怎麼可能,你們怎麼能跟他相提並論,秦揚是那樣的溫柔,哪怕讓我痛一下他都會自責很久,我現在終於品嚐到苦果,之前的幸福怎麼他媽的就不會到珍惜。
聽見他們穿好衣服走出去,臨走前,那個男人提著我的衣領告訴了我一句至理名言:
得罪什麼也不要得罪女人。
我記下了,永遠得記下了。
廢棄的廠房裡沒有燈,黑漆漆的。我竟然一點也不怕,我靜靜的躺在地上,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聽著自己的心跳,證明自己還沒有死。
□痛的像是殘廢了一樣,我費力的摸索著自己的褲子穿上,我想站起來,卻因為太過疼痛而顯得那樣的無力,我爬向一根柱子,倚坐在柱子旁,兩條腿不停的顫抖。
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摸出來,是秦揚。
“周憲,你去哪裡了?我去你公司找你,也去你了你家裡,都沒有人,我很著急。”電話那頭一副焦慮的口氣。
“救我,秦揚。”我咬著牙,擠出來兩個字。
“憲,你在哪裡?發生什麼事了?”
“來接我。”我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可是聲音還是抑制不住的發抖,我把地址告訴他,他說著“憲,等我”便掛掉了電話。
我拼命的隱忍不想讓他看到我如此狼狽的樣子,我努力的想等他來了,一定要筆直的站在他面前,笑著跟他說“只是小傷”,額頭上的血還在不斷的滲出,越來越想睡,越來越困,我是不是就這樣死掉?很怕,在這種地方,如此狼狽的死去,臨死的時候誰也見不到。
總覺得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依稀聽見了有人喊我的名字,我看到有一束光閃閃爍爍的靠近。
我捂著肚子,掙扎著站起身,是秦揚。
就算只能看到一個輪廓,我也知道是他。
我看著他向我飛奔過來,淚變成了開閘的洪水,模糊了雙眼,模糊了意識,倒在他的懷裡。如果之前我還在想,我該離開秦揚,可那一刻,我只想跟他在一起,永遠。
☆、尾聲·我們分開吧!
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在醫院,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滿眼的白色。
“周憲,你醒了?擔心死我了,你知道嗎你昏迷了兩天。”是湘湘。
“原來睡了兩天啊,好長時間沒睡過懶覺了。”我邊說著邊朝周圍望去,秦揚不在我身邊,心裡有些失落。
“你找秦揚嗎?”
我沒說話。
“他打電話讓我來這裡,我到這裡的時候他已經走了。”
“哦”我說著想坐起來,卻被湘湘一把按了回去。
“你別動,你頭上縫了好幾針,肋骨也斷了兩條,內臟受了點傷。”湘湘不看我,低著頭說,看來她估計已經知道發什麼了什麼,知道我被。
我別過臉,望向窗外。
“你身體怎麼樣?肚子裡懷著孩子就別來照顧我了。”
“沒關係,快四個月了,據說很快就能感受到胎動了呢!”
“你這樣太辛苦了,你快回去休息吧,這裡有護士呢!”
“你怎麼老是想著趕我走啊?我可不幹。”說著開始剝桔子往我嘴裡塞,塞了滿滿當當的一嘴巴,想說話都不能說,湘湘你是想噎死我嗎?
在醫院都已經住了兩週了,身體恢復得很快,湘湘為了照顧我來來回回的跑,挺著個肚子讓我很擔心。
可是整整兩週了,秦揚卻不曾來看我一眼,也不曾給我打電話,甚至一條簡訊都沒有,我的情緒在等待中逐漸消沉,怒氣在等待中積攢,於是統統發洩到湘湘身上,有一次,她餵我喝粥,我說我自己來,結果推來桑去的,我抓起勺子狠狠的擲到地上,白瓷骨的勺子頓時摔得粉碎,是不是摔東西的毛病是從那個時候養成的,我不得而知。
我記得湘湘傷心的離開病房,結果第二天又帶著精心熬好的湯來看我。
我說湘湘,你別這樣,你越這樣,我覺得我越對不起你。
湘湘攪著湯說,就是讓你覺得對不起我。
後來,我還是忍不住對秦揚的思念低身下氣的給他打電話,可是無論如何,不是關機就是空號,秦揚這個人就像是憑空蒸發了一樣。
最後,我還是偷偷的跑了出去,來到秦揚家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