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跡。
他面板挺白,使得那些鞭痕非常明顯,猶如豔麗的線條,在畫布上勾勒出頹靡而誘惑的風情。前胸和後背的鞭痕十分和諧的左右對稱,致使他大膽推斷面具男是處女座。不過想到他剛才用指腹去擦自己的口水,又推翻了自己的論斷。屁股上紅紅一片,像只熟透了的桃子,沾了水,更加賞心悅目。
每條痕跡顏色紅的奪目,卻沒有一處破皮見血。那人控制力道的水平登峰造極。這讓許曄暗自揣測他到底拿多少sub練過手。
他用浴巾將身上的水擦乾,然後穿著浴袍下樓。
寬大的西餐桌上幾道菜還冒著熱氣,廚師卻已經走了。男人坐在桌邊等他,臉上換了一張更輕巧的銀色面具。許曄有些失望地將浴袍脫下來,掛在衣架上。他倒挺希望見見這位廚師的,至少有第三人在場他可以用那件浴袍把那些痕跡遮一遮。
身體再度暴露在空氣裡,也完全的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下。許曄有些侷促地望著他的主人,他甚至都不敢再去回想剛才的那一幕,他居然像個小孩兒一樣被欺負得哭了出來,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導致現在他一看見男人就不自覺的紅了臉。
男人用目光檢視了他一會兒,滿意地笑了,右手輕輕拍了拍大腿。
許曄腦子裡過電一樣的搜尋出了這條命令對應的舉動,迅速走過去,在他腳邊跪了下來。
“學乖了。”男人顯得很愉悅,摸了摸他的頭,“說說用餐的規矩。以後廚師過來的時候你去開門,協助他做完飯後送走他,然後來通知我吃飯。我會讓他教給你烹飪的技巧,你必須盡力去學。在用餐的時候,如果我沒有做特殊的要求,你保持跪立的姿勢在我腿邊。飯後你負責收拾餐具和洗碗。”看見許曄有些僵硬的表情,他問:“有問題?”
“主人,我以後都要跪著吃嗎?”他愁眉苦臉,這完全夾不到菜啊……
男人看著他勾唇道:“今天我可以允許你坐著吃。”
許曄一愣,當即反應過來,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用了主人,我還是跪著好了。”他屁股上紅成那樣,跪立的姿勢並不疼,一旦坐下肯定要疼開花,豈不是等同於又打他一遍。
“小奴隸,難得我給個福利你卻不要,真讓主人傷心。”男人眼裡笑意更濃。
這哪兒是福利啊,這根本就是變相懲罰吧!許曄心中吶喊,一臉委屈:“學廚的時候我可以穿輕便一點的衣服嗎?浴袍和睡袍都不方便……”
“可以穿你房間的衣櫃裡的家居常服。”
“我沒有問題了……”他的肚子咕咕叫了兩聲,從早晨到現在他都沒吃過東西,這會兒早餓了。
“去盛飯。”男人命令道。
許曄翻了翻廚房的櫃子,取出兩隻豎紋貼金的骨瓷碗。先從電飯鍋裡盛好一碗飯,雙手放在男人面前,然後取了筷子給他。再去盛自己的那一碗,拿了筷子跪好。其間抽空瞄了幾眼桌上的菜。
咖哩牛肉,龍井蝦仁,青椒炒蛋,上湯西蘭花,白灼菜心。
葷素搭配營養合理。看來他的主人很注意飲食結構。
等到開吃,許曄才明白自己根本不需要考慮怎麼夾菜。在男人的全權包辦之下,他只需要吃就可以了。
許曄不喜歡吃西蘭花,於是將男人夾給他的西蘭花統統留在碗裡,想趁一會兒去盛第二碗飯的時候倒掉。結果一抬頭看見那雙夾著西蘭花的筷子停在面前。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命令道:“張嘴。”
許曄苦著臉將那朵菜花叼住,敷衍地咬了幾口,吞下去。
“你是想把碗裡的菜吃完,還是想讓我把這剩下的半盤一口一口的餵給你?”
“我吃還不行嘛……”許曄悶悶地嘟囔一句,埋頭將碗裡的西蘭花吃掉。
他吃飯的速度很快。從小家庭的不和諧就讓他沒什麼安全感,吃飯也是,偌大餐桌只有自己一個人,總是習慣了快快地扒幾口便走。後來工作忙,他又想事事做得完美不讓許霆輕看,在吃飯上也不太仔細。加上今天餓了,吃得更兇猛,不一會兒就扒完了一碗。
“為什麼這麼急?”男人問。
他愣了愣:“習慣了,也算是提高效率。”
“不必要。”男人夾起一塊牛肉放在他碗裡,“進食過快會讓你的胃負擔加重,長此以往會生病。況且你並不需要趕時間,就算你吃完了,也必須跪在這兒等我結束之後才能起來收拾。所以,小奴隸,學會慢慢享受食物的味道。”
許曄想了想,刻意增加咀嚼的次數,將速度放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