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舒服,輕聲呻/吟、嘆息起來,還不忘提醒:“給爺弄舒服了有賞!”陳祿心裡邪惡一笑:就怕你賞不起。
陳祿就著水和肥皂泡沫又將白家寶上上下下摸了一遍,最後特別照顧了一下小小傢伙。就在白家寶享受得正是時候的關鍵時刻,陳祿放開了手,轉了身也靠在池邊,不動了。
迷迷糊糊的白家寶只知道那舒服感皆然而止自己很不爽,本能地湊了過去,摟著陳祿的脖子,討好地用腦袋蹭著陳祿的側臉,嘴裡還哼哼唧唧地撒著嬌,十分惹人憐愛。陳祿,忍,大丈夫不忍則不能取勝。
陳祿看著撒嬌不行便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傢伙,終於大發慈悲地伸過手一邊安撫著小小傢伙,一邊逗弄著小傢伙身後的秘地。沒過一會兒,陳祿又裝大爺似的放開了。一來一回弄得白家寶眼看就要炸毛。
“自己坐上來。”陳祿終於釋出號令。白家寶出於混沌狀態,聽到一個指令不自覺地就去做了。完全坐下了之後,白家寶喟嘆了一聲,因為酒醉而異常放得開的他開始怎麼享受怎麼動。陳祿表示十分輕鬆和滿足。
也許潛意識裡白家寶還想著討好陳祿,過程中還時不時俯□,靠在陳祿的胸膛上蹭蹭,撒個嬌,弄得陳祿又脹大一圈。最後陳祿忍不住了,把小傢伙按在池邊就猛烈地為所欲為,時不時親吻著眼前性/感的背脊。
白家寶因為酒勁而異常地投入,陳祿嘴對嘴喂酒的時候還因為不滿足了吮吸起陳祿的唇,主動得一塌糊塗。由此可知嚴重後果。
陳祿作為半資深腹黑,期間少不了給了點甜頭就停下來誘哄白家寶幹這幹那,十足十地做盡了壞事。作為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