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說:“東東上哪兒去了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我家裡還有個二哥,人長得帥呀,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最重要的是人還一直單身,我老早就覺得你們挺適合的了……”
等楊真小後媽從老師的蹂躪中倉皇逃竄出來,放學時間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結果東東又沒回家又沒回寢室,打電話問遍了朋友都說不在,楊真一下子著急了。
他抓著沈宣的脖子拼命搖晃:“上哪兒去了啊?上哪兒去了啊?!”
沈宣說:“我真的沒看見啊,三天兩頭往我家送,唐飛已經很不滿了,老說要抽空宰了小孩子吃肉……哎喲喂!他那是玩笑!玩笑!”
沈宣一翻白眼就地躺倒,一邊面無表情的被拼命搖晃著,一邊心說丫晃吧晃吧,老子地震都捱過來了,你那點小震幅算毛啊。
楊真晃得開心了一會兒,把手一鬆說:“不成,我去問問秦教授去,萬一在他辦公室裡呢。”
他一跑出去沈宣立刻軟軟的倒在床上,被躲藏在床底下的李唯和花滿樓兩個七手八腳的扶起來抬回內室去請安去了。請了半晌緩過氣來,沈宣靠在床頭擰自己脖子,一邊擰一邊哎喲,說:“千千千千千萬別告訴唐飛,他那天晚上真的打算宰了人家小孩子吃肉……”
——那其實不怪我們無辜的太上皇唐飛。
他那天只不過是晚上看氣氛好了點兒,沈宣心情愉快了點兒,兩人恰巧就這麼甜蜜了點兒,結果小澡一洗小嘴兒一親,衣服剛脫完了情趣也培養起來了,那邊唐飛剛打算趁沈宣意識不清楚做點趁火打劫的事,就只聽外面咚咚咚敲門,開門一看前來借宿的秦躍東小同學抱著枕頭站在門口,戰戰兢兢可憐兮兮的說:“唐飛蜀黍~~~人家做惡夢了~~~人家想和你們睡一床~~~~~~”
唐飛差點活活氣成內傷。
他老人家指天劃地的發誓:“別跟我提把孩子送來借宿的事!你丫個禽獸!自己造的孽自己不負責!半夜三更的來妨礙人家夫妻生活!……”
……
沈宣說:“其實我蠻喜歡那小孩子上我們家睡覺的,真的,哀家無聊想玩兒的時候第一個喜歡花滿樓,第二個就是喜歡他了……”
楊真跑到辦公樓去,秦堅正坐在他那辦公室裡偷偷抽菸,一見楊真推門立刻把煙塞到椅子底下去,道貌岸然的迎上去問:“怎麼啦這麼急匆匆的?”
楊真說:“東東不見了!”
秦堅盯著他半晌,然後摸摸鼻子笑了,說:“啊?不見啦?”
然後悠然自得的跑回去點菸繼續抽,說:“不見了就不見了吧,為師想過兩人生活已經很久了……哎喲喂!”秦教授轉頭怒視小徒弟,“學會打人了!不孝!”
楊真還想打,被秦教授一把抱住勒懷裡往椅子上一按,在耳邊逼供:“說,下次還敢不敢了?”
楊真抱著頭說:“不敢了不敢了……”
秦堅一手扣著小徒弟一手使勁扒人家手,扒開手在額上重重親了一口,意猶未盡的感嘆:“怎麼這麼快就投降了,真是,減少我好多樂趣。”
楊真弱弱的說:“可是是真的不見了,到處都找遍了,老師說人孩子自己回家去了。”
“哦,哦,在家裡,”秦堅心不在焉的親小徒弟,說:“那就上家裡找去啊。”
楊真慌慌張張的抱衣服,說:“家裡不在啊!”
“那就是教李唯學英語或幫花滿樓買菸去了。”
“他倆都在寢室裡伺候太后呢!”
“那就是跟唐飛出去玩去了。”
“來的時候遇見太上皇在到處找太后呢!”
“那就是給蘇隱帶警局當吉祥物去了。”
楊真還想反駁,被秦教授緊緊扣在懷裡上下其手,那笑聲笑得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我兒子怎麼可能會丟呢,別給我找藉口往外溜你丫給我乖乖的呆家裡吧哈哈哈~~~~~~”
……可憐的秦躍東小同學,疾風知勁草患難見真情,在這存亡未卜的緊要關頭,你終於體會到後媽對你的愛了。
唐飛恰巧從辦公室門口經過,探頭進來拍門大笑:“偉哉!國寶!秦兄好情致!大白天的玩□!”
秦堅捂著一隻眼說:“嘖嘖,小東西打人還挺疼的……”
我們人到中年,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成熟感性,風度翩翩,萬花叢中迷倒一片的英明神武倍受尊敬的秦堅同志,在和配偶的初次肢體鬥爭中,處於了一個完全的敗勢上。
他在色令智昏鬼迷心竅的某個特殊時候,被一手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