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微笑了,那笑容刀光劍影,古井不波,充滿了天地間的蕭殺,又充溢著大慈大悲的徹悟。總之,太后那一笑,就是解脫啊就是極致!(他確實可以用花滿樓牌萬能解悶機器獲得無聊後的解脫和極致)
他拍拍李唯的肩,說:“好同志!”
然後太后起駕往博士宿舍樓去也。
李唯保持跪安狀目光恭送五十米外,然後齜牙咧嘴的摸摸肩膀,喃喃著道:“拍這麼準……嘶嘶!吉野個王八蛋!沒事咬這麼多下幹什麼!”
結果太后沒來得及走到研究院那邊,半路上被吉野攔下了。吉野正一臉焦躁的到處轉,見了沈宣立刻奔過來問:“太后!您見著太上皇沒有?”
沈宣用菜市場買魚時挑揀的目光盯著吉野看了一會兒,覺得不如花滿樓好用,於是揮揮手說:“出去買菸了,找他幹什麼?”
吉野說:“哎喲餵我這不是有問題嘛,我想來想去,秦教授吧他不會老實回答,只能找唐飛,就是時間太久遠了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哎喲沈教授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沈宣笑了。
沈宣本能的嗅到了八卦的氣味。
他熱情萬分的把吉野拉到樹蔭底下花壇邊上,滿面春風的招呼說:“坐坐坐!哎別客氣別客氣!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吉野就像在自己家一樣在花壇邊上的小磚頭上坐下了,疑惑的問:“您……”
沈宣說:“對就是我,有什麼問題直接問我就行。那個不是說嘛,子曾經曰過,為師者,傳道授業解惑……”
吉野眨眨眼,垂頭喪氣:“不行,問您沒用啊。”
“哎喲這孩子!”沈宣生氣了,“怎麼這麼不聽話!我好歹還是個大學教授!”
吉野說:“我知道您是大學教授啊,但是您能告訴我唐飛第一次被您上過之後,需要什麼照顧做過什麼護理嗎?術業有專攻,您不是那個攻啊。”
沈宣猛地躥起來咬著指甲,嗷的一聲退後二十米,然後嗷的一聲竄回來,亢奮的抓著吉野,唾沫橫飛:“李唯被你吃了?”
吉野愣愣的說:“是,吃了,吃了。”
沈宣激動萬分:“那問我啊!我有經驗的啊!哎喲這孩子!明明有八卦!還去找唐飛!真是!”
吉野愣愣的說:“……他還真被您上過。”
沈宣拉著他坐下,誠懇的攤開手,優雅的蹺起腿說:“問吧。”
吉野說:“……那個……其實……第二天早上需要什麼特別的食補沒有?”
沈宣想了想說:“不知道呃。”
“……那會不會發燒?要不要吊線?”
沈宣又想了想說:“……不知道呃。”
“……那要不要吃藥?什麼牌子的消炎藥比較好?特殊部位需要不需要護理?”
沈宣再想了想說:“……同上……”
他心虛的解釋:“那天晚上我直接就睡著了,之後發生什麼我一概都記不清了,第二天我直接就上班去了,你知道的嘛,期中的時候要出考卷,要改論文,要做課題,要評職稱,我的任務是很繁重的啦……”
“太后,”吉野中肯的評價,“我覺得您在下面對您和唐飛都是一件好事。”
沈宣你天生就應該是受。
因為你要是攻,簡直是天生的渣攻啊。
結果小忠犬吉野還是不得不去找他此道前輩唐飛同志。
唐飛這人比較隨便,不大講究八卦性,實打實的告訴吉野說:“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也。”
吉野心說我不會今天運氣這麼差一連遇上倆渣攻吧。
唐飛遠目作回憶狀:“你想想都十年前了……十年前……我還是多麼青春年少白衣飄飄的好年華啊……”
吉野說:“你省省吧,太后那時比你還小几歲咧,人家更青春年少白衣飄飄。”
唐飛叼著根菸坐在小賣部門口的小板凳上,唾液橫飛的比劃:“不是那個道理!男人嘛,其實是歲數越大的越好,有成熟感,可以倚靠嘛。像沈宣當年就太嫩了,小臉兒水嫩嫩的,粉嫩爽口一下子就吞了的,入口即化的那種……嘿嘿,”唐飛□兩下,得意萬狀,“和老子相比,完全不佔便宜的嘛。”
吉野好學的點點頭,正襟危坐:“吞了之後呢?”
唐飛回憶了一下,抓著頭髮想了半晌,痛苦的放棄了:“我真的記不得了,吞得太快了,我忘了……”
他看看吉野的臉色,趕緊又加上一句:“但是我記得是睡著了,他睡著了,我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