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毫無阻攔地進入密xue,立刻被火熱的甬道包裹,繼續律動起來。
過了一會,項巖釋放了,周曉瑞隨便擼了兩下也達到高潮。兩人輕喘著擁在床上。
就在周曉瑞被項巖壓得呼吸不暢的時候,項巖抬起身子,單手撐床,另一隻手伸到腹部,用兩根手指蹭了一些周曉瑞的jing液,放在他唇邊。
周曉瑞紅著臉,乖乖張開嘴,伸出舌頭迎接沾滿濁液的手指,任憑他把jing液塗抹在口腔的每一處,並仔細用舌頭清理手指上殘餘的液體。
周曉瑞微垂的睫羽翕動著,潤澤雙唇在指節上摩擦,留下yin靡的水跡,柔嫩的舌頭在兩指間賣力舔舐。
項巖很滿意地把手指抽出,輕拍了一下週曉瑞的頭。
望著項巖那滿足的微笑,周曉瑞的心臟鼓動著,強烈的幸福感流竄四肢百骸。
那些他曾經無法接受的屈辱,如今卻已駕輕就熟,只為能留在項巖身邊。
項巖洗完澡抽了一根菸就走了。望著空蕩蕩的房間,周曉瑞悵然若失,在浴室裡衝了好久才出來,坐在床上看電視,調了半天,定了一個無聊的偶像劇,呆呆看著,不知在想什麼。
突然門鎖“咔噠”一動,周曉瑞一驚,以為項巖又回來了。
只見門後探出一個陌生的笑臉:“嗨~!”
“嗨你個頭!”周曉瑞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少年飛快地鑽了進來,反鎖上門。
“我靠!”周曉瑞突然想起這個房間的鑰匙只有項巖和四樓的總管有,“你怎麼進來的?!”他翻身下床,逆著光站在床邊,警覺地盯著他。
“呃……”少年笑眯眯的臉上閃現一絲為難,“我偷的啦。”
眼前這個少年穿著得體,顯示著其良好的教養和生活在光明裡的人特有的清澈氣息。——他不是青山的人,周曉瑞斷定。
“你是誰?”
“嘿嘿,”少年狡黠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我叫項杉。”
周曉瑞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你是項巖的……親戚?”
“我是他老弟啦。”
“信你有鬼!”周曉瑞又瞪了他一眼。
“嘭嘭!”門被拍得發出悶響,“項杉你給我出來!”是邵南的喊聲。
少年扭頭:“我不出來!有本事你撞門呀!”
“我操!別惹事!老大一會兒就回來了!”
聽裡面沒動靜,也沒出來的意思,邵南抓抓腦袋,無奈地走開,去找四樓總管“談心”了。
“你真是他弟弟?”周曉瑞半信半疑地往沙發上一坐,審視著他。
“你剛都聽到了。”項巖一攤手,“他們把我關在會客室裡,無聊死了,我就出來轉轉。”
“呵。”周曉瑞不屑地一笑,“本事倒挺大。”
項杉打量著他,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一臉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如同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豹子,收斂著狂野難馴的野性,卻難掩眼神裡那一抹睿智和機警。
——和以往那些男孩完全不一樣呢。
項杉笑著走過去,毫不忌諱地在他身邊坐下。
“你和我哥,是那種關係吧。”
周曉瑞偏著頭瞥了他一眼:“那有怎樣。”他早已對這個身份坦然。
“沒什麼我就是確認下。”
“你怎麼知道的?”周曉瑞突然想起什麼,“還有,天勝那麼大,你怎麼偏偏找到這兒來?”
“這個嘛,秘密哦。”項杉微笑著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就在此時,門開啟了,倆人同時轉頭看去,項巖冷著臉出現在門口。
“哥——!!”項杉一臉歡樂,撒丫子跑了過去,撲進項巖懷裡。
“你什麼時候來的?”項巖沒什麼表情,輕輕推拒著他。
“就剛才。”項杉抬起頭,一臉幸福的笑容,“哥,我好想你。”
周曉瑞頓時一陣惡寒,雞皮疙瘩掉一地。
“就這麼一會兒,你撬了兩把鎖,偷了三把鑰匙,可真夠神通廣大的你。”項巖冷冷地說。
“可不是,得到你的真傳嘛~!”
暈!周曉瑞突然覺得這哥兒倆可真夠互補的。
後來項巖草草解釋了一下,說項杉在法國唸書,每年假期都要跑回來騷擾他。周曉瑞也就是聽著一樂,他對項杉並不感興趣。但是項杉似乎對他倒是很感興趣,時不時就在他房間蹲點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