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傷口時,周曉瑞緊咬牙關,愣是一聲沒吭,心裡把所有罵人的詞從項巖身上過了一遍。
處理完幫會事務時已經是夜裡十點半,項巖叫邵南照例帶弟兄們去喝酒,自己則抽身離開。
“回家。”他坐上副駕。
虞長清一腳油門,車子迅速離開會館,向城郊疾馳而去。
回到別墅,項巖一推開門就看到那個上午還意氣風發地向他告白的小子坐在牆角,垂著頭緊閉雙眼,面色蒼白,手腳都被牢牢縛著,那毫無憐惜的綁法一看就是出自虞長清之手。
虞長清幫項巖把外套掛在衣架上,便去廚房燒熱水。自從他成為項巖的貼身保鏢後,便辭退了這偌大別墅裡所有的下人,獨自包攬了家務和日常生活的一應照顧,項巖也不介意,隨他怎麼弄。
周曉瑞微微睜開眼,看見項巖正蹲在身邊望著他,頓時心裡一暖。
“你回來啦。”忍著肩膀上的疼痛,周曉瑞勉強微笑。
項巖抓住周曉瑞胸前的繩子,猛地一拉,兩人的臉瞬間靠近。
“張開嘴。”
“啊?”
兩片溫熱的薄唇覆了上來,粗暴地吮吸舔咬著他的唇瓣,接著伸出舌頭撬開牙關,長驅直入,裹挾著不容反抗之勢攻城略地。周曉瑞腦內一片空白,睜大眼睛震驚不已,手腳被縛無法反抗,只能任憑項巖把他吻得七葷八素。就在快窒息的時候,項巖放開了他,周曉瑞大口喘氣,雙頰緋紅。
看他那副失神摸樣,項巖竟覺得有些可愛,還沒等周曉瑞反應,項巖便把他打橫抱起,往樓上走。
虞長清聽見上樓的腳步聲,喝了口熱水,便回房了。
被扔到床上,肩膀的劇痛讓周曉瑞倒吸一口涼氣。腳上的繩子被解開,皮帶鬆開,內褲外褲一起被扯了下來,下身頓時暴露在涼涼的空氣中,一陣戰慄從脊椎直竄大腦!
“項巖!!”周曉瑞大喊,“你他媽不要太過分!”
項巖欺身上去,用膝蓋分開他的雙腿,一隻手伸進上衣蹂躪小巧的乳首,一隻手狠狠擒住下頜,逼迫周曉瑞看著他。
“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不就是求我操你麼?”微笑著吐出冰冷的話語,項巖微眯的眼中閃耀著邪惡和情慾的光芒,“反悔了?”
周曉瑞的心臟又開始如同受到蠱惑般地狂跳起來。算了!他認栽!
“不反悔!□□有種你乾死我!”他怒道。
還不到半分鐘,他就為他口出狂言付出了代價。
項巖拽著周曉瑞的胳膊,強迫他趴在床上,讓他的臀瓣直接正對自己的慾望中心。因為雙手被反綁,周曉瑞只能把頭埋在枕頭裡,用肩膀支撐上身的重量,槍傷的刺痛讓他四肢無力。
溫暖寬闊的手掌撫上臀瓣,周曉瑞打了個寒戰,一種身不由己的恐懼漫了上來,他覺得自己就像刀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項巖分開兩瓣嫩臀,兩根手指抵在形狀姣好的密xue周圍打磨著。前所未有的羞恥和恐懼瘋狂地席捲而來,周曉瑞死死咬著牙,額頭沁出冷汗。項巖看了看身下人兒攥得發白的手指骨節,邪佞一笑,把兩根手指捅了進去!
“啊!”周曉瑞本能地慘叫一聲。長這麼大,別說挨耳光了,誰敢碰他周廣龍的寶貝兒子一根毫毛?!可今天,他似乎把這二十年該受的苦都補了回來!
“放鬆點,”項巖語氣惡劣,“這麼緊我怎麼進去?”
“…媽…的…”周曉瑞啞著嗓子罵道,“…你進不去…關我屁事!”
項巖也不怒,只是他的下身已經昂揚很久了,眼前尤物在懷,即便是一向“脾氣很好”的他也再無更多耐心。
項巖抽出手指,翻身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粗大的電動男形,對著周曉瑞的屁股,手一用勁,捅了進去。
“啊!”周曉瑞微揚起頭,俊俏的臉龐因劇痛而扭曲,冷汗沁出。
“受不住了?”項巖問。
周曉瑞哪還聽得清項巖在說什麼,他全身都快痛散了架。後庭被強行擴張的撕裂痛楚交織拉扯著他的痛感神經。
項巖惡意地轉動著男形,一絲鮮血滴落在床上,閃著妖豔的光澤。
項巖禁不住慾火升騰,抽出男形,把漲大的分身貫穿進周曉瑞的密xue。
周曉瑞感覺從一個地獄被拖進另一個更深的地獄,身後的每下撞擊都毫不留情地捅到最深處。他如同身受酷刑,每秒都變得漫長,痛苦被放大了數百倍。
周曉瑞沒有了時間概念,不知道項巖幹了他多久,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