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十分的受用,並不是什麼該死的受虐心理之類的東西,而是江城歌覺得這是因為瞿佑安沒有把自己當做外人的表現,於是跟得了蜜糖似得屁顛屁顛兒的跑去給自己倒了杯水。
晚上睡覺的時候,和自己爸爸分開了那麼長時間的瞿青青小朋友,非常不配合的抱著枕頭出現在了正準備睡覺的兩個人面前。
江城歌頗為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有些悶悶不樂的說道:“青青有什麼事情嗎?”因為明天就要上班了,而且要經常性的回學校,所以江城歌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可不見得能到這邊來,正準備今天晚上好好和瞿佑安溫存一下。
“要和爸爸一起睡。”說完,就拽著自己的小枕頭撲騰到了兩個人的中間,然後眯著雙眼一副我要睡覺,你們誰都不要趕我走的模樣。
瞿佑安頗為無奈的看了江城歌一眼,卻在看見他一臉苦悶的表情之後,木然的心情大好。穿過瞿青青小朋友,將手放入了江城歌的手掌之中,微笑的說道:“早點休息吧,嗯,明天你還要去公司上班的吧,太晚睡的話也不好。”
江城歌對於瞿佑安顯得有點兒小心翼翼的動作瞬間咧開了嘴,牢牢的拽著瞿佑安的手,然後另一隻手把兩個人一起安放到了自己的懷裡面:“你也早點睡,明天還要送青青去學校呢。”
瞿青青小朋友比起兩個大人醒來的都要早一點,轉頭看了一眼睡在自己兩邊的人,從懂事開始就沒有和自己父親睡過覺,也從來沒有享受過在父母身邊起床的瞿青青小朋友,突然覺得自己現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青青醒了?”江城歌小聲的說這話,彷彿的害怕因為太過大聲兒吵醒了邊上睡覺的男人,“今天早上想吃什麼?”
“你又不會做飯。”瞿青青小朋友憋著一張嘴不情不願的說道,“爸爸以前都起的很早的,為什麼今天青青都起床了,爸爸還沒有醒?”睜著一雙天真無邪的雙眼,瞿青青小朋友對於向來早起的父親,今天卻意外的不禁沒有起床,連醒都沒有醒。
江城歌看了一眼邊上睡得安然的人,神情專注而又溫柔,彷彿天下之間只有瞿佑安一人而已。江城歌的目光,讓瞿青青小朋友都不自覺的看的有點兒呆。
“你爸爸身體有點兒不舒服,昨天晚上吃了藥所以才會還沒有醒的,今天哥哥送你去學校。”江城歌小心的從床上站起身,把還穿著睡衣,但是明顯因為睡覺的時候滾得太厲害而導致睡衣皺的有點兒誇張,“聲音輕一點,不要打擾了爸爸睡覺。”
雖然對於大多數時間都是身體健康,而且昨天看上去明明身體好好的爸爸卻在早上的時候被告知生病了表示有些疑惑,但是天真善良的瞿青青小朋友還是非常聽話的讓江城歌抱著帶回到了她自己的臥室。
瞿佑安是被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吵醒的,迷瞪著一雙還沒有睜開的雙眼摸過,舉在自己的面前,然後看見來電顯示的江城歌,想要去接電話的人卻因為沒有拿穩手機直接砸在了自己的鼻子上,疼的他“哎呦”的叫出了聲來。
被這麼惡狠狠一砸的人立刻的清醒過來,拿著手機放到自己的耳邊,卻聽見那邊笑得歡騰的聲音,不禁有些生氣的說道:“你笑什麼呢?”
彷彿的強忍著笑意的人,岔氣一般的說道:“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起來沒有。不過看樣子是不用問了,絕對是剛醒過來吧。”江城歌說話的時候語氣的末梢有些上揚,明顯是心情很好的模樣。
瞿佑安不覺的想起了昨天晚上,居然半夜被某人拖起來,然後強行關押進了衛生巾。
躺在床上的人,身上還能感覺到昨天晚上溫存的記憶,明明只是第二次做這事兒,身體卻彷彿是為了彼此存在一樣,那麼契合,即使在那種非常不方便的地方,而且用的還是那種十分不便利的姿勢。
現在還賴在床上的人感覺到的是全身的痠痛,明明都和他說了今天要送青青上學,不要做這些事情的,結果還是沒有逃過他的魔爪啊。
我在被窩裡面的人翻了個身,拿著手機:“你現在在做什麼?”
那頭傳來的是翻書頁的聲音,似乎看了挺長時間的人悶悶的吐了一口氣,有些無聊的模樣。嬉笑著說道:“還不是瞭解江氏的過往的輝煌,真的是夠無聊的,光顧著歌功頌德了,一點實際意義都沒有。都不知道我哥幹嘛把這些沒用的東西放在辦公室裡面。”
聽著江城歌的抱怨,瞿佑安才恍惚的想起,其實江城歌也不過是二十出頭的人啊,比起自己這個已經步入社會好多年的老頭子,要年輕上四歲呢。果然,還是有些孩子氣的,即使在一些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