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顏銘太受女生歡迎,變相搶走了他泡上的妞。
吃完飯,路筱二話不說,就約阿虎單獨見面。見面後,他把阿虎按在澡堂的公共衛生間裡暴打,開啟水龍頭猛衝阿虎的口鼻,差點將阿虎溺死在急流的水柱中。
路筱一點都不明白那一次的自己為何要這麼失控。他只是覺得所有不知好歹傷害了顏銘的人都該死。
待腦內血液冷卻,路筱才隱約感覺到這種對顏銘所持的保護欲是出自什麼。路筱記起了每個禮拜五在教堂做禱告的時間,自己坐在長椅上,抬頭對主說了什麼話:——『欸,你知道嗎?我喜歡這個人,喜歡這個頭髮是焦糖色的人。你允許嗎?』
◇
按照規矩,長到一定的年齡就不得不離開育幼院的那個晚上,兩人寢室裡,「顏銘,你今天上健康課沒?」路筱在一片夜的寂靜中問顏銘。
睡在他下鋪的顏銘悶聲答:「不是跟你一起上的?還坐在你隔壁,被你打瞌睡的口水弄得袖子都打溼了。」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喔。」路筱爬了下來,擠到了顏銘床上,「你的包皮被割了嗎?」
「……你……好惡心,問這種問題。」
「那天瞞著修女,偷跑出去看GAY片的時候你不是也去了?」路筱盯住顏銘的眸子發出情動的熱光。
「你覺得那兩個男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顏銘漸漸感到路筱的用意,拉起被單遮住自己半裸而睡的身體。「欸,十二點了,你到底要不要睡?明早我們不是還要去警校體檢?」
「我想在睡覺之前看看你有沒有割包皮。」路筱扯顏銘的被子,搞怪地說,「你不是出生在美國嗎?頭髮又是焦糖色,你爸該不會是猶太人?生下來要是受過洗禮,搞不好你那裡就被割過……」
「我沒被割過,我家裡又不信教。」顏銘囧著臉說。
「那你給我看看。」路筱憋住笑,就是要欺負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