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勻說,不了,不回去,省得被她們逮著,你過來吧,我就想跟你說說話。祁明氣得直翻白眼兒,他趕圖都快趕瘋了……祁明說,說話啊,成,我陪你說。初勻說,別介,面對面說,還有,我餓了,你陪我宵夜哈。
好麼,等祁明到了,哪兒是吃飯啊?人家等著吃他呢==嗯,叫了外賣,人家點的是人……
無論祁明怎麼拒絕,初勻最終還是得逞了,他就那麼在辦公室要了他,什麼都沒有,沒有□,沒有潤滑劑,就著那麼點兒唾液和□,他就要了他。時間還那麼長,實木的辦公桌硌得祁明的腰生疼==
整面的落地玻璃窗,繁華的大街,從十五層的高度看得一清二楚,雖說燈滅著,樓層也高吧,可當祁明的身體被初勻壓到玻璃窗上的時候……祁明簡直要羞愧死了,就好像在給成千上萬的人做LIVE SHOW。
那晚他們不斷地變換姿勢,做了很久,以至於到後來祁明都快站不起來了。
祁明承認,初勻的技術很好,除去最開始的不適、漲痛……後面都會把他弄得飄飄欲仙,幾次,他都□了兩次……
可是,這才可怕==老天,他是每天要慢跑的,週末要打球的,工作還鋪天蓋地的……崩潰啊。而最崩潰的是,初勻似乎總有野合的念頭。不是說真的野合,而是總隨便選地點,就跟他跟床有仇似的……
那天完事兒之後,倆人一起去吃飯,也寸了,趕上飯店停電==諾大一家火鍋店,黑漆漆的,初勻找不到打火機,祁明還得拿牙籤一根兒一根兒給他點火兒。
那晚上,真差點兒要了他的小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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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祁明決定第二天不見初勻,第三天、第四天,也不見。那是肉身,不是充氣娃娃。天知道他□怎麼那麼旺盛……
那段對話果然有著某種啟示性質:降落傘:你是不是腦袋裡都是□?
大鬍子:沒,就下面一個。
降落傘:五個那是怪物!
……
大鬍子,你已然是怪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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