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了,不過更加讓秦書恆移不開眼的是查朗身上那紅紫的吻痕以及只穿了一條緊身四角褲的身子。
他走上前,伸出手惡作劇地在查朗高撅的屁股上直接拍了一下,故作不悅地說:“小狼崽,該起床了!”
本就被秦書恆的叫聲叫醒的查朗被這麼一拍,被爆了一個晚上的菊花頓時傳來異樣已經微微地痛楚,讓他不得不從床上蹦了起來,同時還十分煩躁地反問了一句:“幹嘛呢?昨晚不給人休息,早上都不允許我賴下床啊!”
吼完這話的他偏過頭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朦朧的雙眼依稀看清時針和分針的位置,不悅地說:“這不是剛六點十五分嗎?”
聽到查朗這麼一說,秦書恆特意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臉上帶著笑意回了一句:“你看清楚一點,鍾是壞的,現在已經七點半了!”
“什麼?”
查朗大驚,腦袋瓜裡的瞌睡蟲全部散去,意識也清醒了一些。他連忙爬到床頭拿過桌面上的鬧鐘,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這種確實是壞的。
“真的七點半了?”他不相信的又問了一句。
秦書恆眨了眨他的眼睛,雖深邃迷人,可是到了此刻卻顯得極其無辜。“沒錯啊,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麼?”
“我昨天不是讓你七點鐘叫醒我嗎?”慌亂之中,查朗連忙跑到衣櫃前拿出秦書恆一早就為他準備好的衣服,在經過秦書恆的時候不由分說就直接抬起腳往秦書恆的腳踩去。
“知道我要上班還把我弄到那麼晚才休息,找死!”
因為光著腳,這一腳對於秦書恆來說並不算很重。他看著匆匆忙忙跑進洗手間的查朗,臉上帶著無奈的笑意搖了搖頭,走出臥室開始準備查朗上班的東西。
可是他的前腳剛邁出臥室,查朗的怒吼就在洗手間裡傳了出來。
“秦書恆,你找死啊!幹嘛把吻痕留在脖子上?領子完全遮不住!”
聽到查朗怒吼的秦書恆在一開始身子頓了一下,在聽清他說的是什麼之後,嘴角忍不住上揚起來。
他要是不把吻痕刻意留在脖子上,按照小狼崽的這樣的外表,這樣的身材,他怎麼放心?他不留點專屬於自己痕跡那怎麼行呢?他只是讓外面的人知道,他的小狼崽家裡有一個佔有慾極強的人,看誰還敢把主意搭在小狼崽的身上?
洗好臉,穿好衣服的查朗怒火沖天地走了出來,來到秦書恆面前,想都沒有想就直接抓起秦書恆的手張開嘴就咬起了。
“小狼崽,髒!髒!快張口,多噁心啊!”看到查朗咬著自己的手,秦書恆連忙輕推了幾下查朗的額頭。
咬完的查朗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瞪了一眼秦書恆,不悅地問:“你還嫌棄我髒?”
秦書恆嘴角抽搐,他敢發誓,他絕對沒有說他的小狼崽髒!他的小狼崽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怎麼會髒?不過看到小狼崽在怒視著自己,自己不給他一個解釋,好像行不通。
“我是說,我剛才在廚房忙活,沒有來得及洗手,手很髒!”
聽到這話的查朗這才解氣了一點,瞪了他一眼便沒有在做糾纏,不過這脖子上的吻痕,他更加需要解釋。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書恆,問:“我記得你才能過來不留下吻痕的,就算留下也不會再脖子上面,這脖子上的吻痕到底怎麼辦!”說到最後,查朗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秦書恆聽到這話,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最後思考了一番,抬起頭對上查朗還在燃燒著怒火的雙眼,無辜的眨了眨眼,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昨晚太忘情了。”剛說到這裡的他立馬收到了查朗的一記白眼,連忙給自己開脫說:“其實不仔細看的話完全不知道是吻痕,分明就是蚊子咬的!”
聽到秦書恆這麼一說,查朗只覺得秦書恆的腦袋是被門夾了,不好氣地說:“哪有蚊子那麼厲害!第一天上班難道就要讓我這樣去嗎?或者我穿著高領去?這樣還可以擋一下。”不過一想到八月份穿著高領,是個人都會覺得他有病,最終他妥協地看向秦書恆,問:“不仔細看的話真的像蚊子咬的?”
“千真萬確!”說著這話的秦書恆還不忘點頭加深自己話的可信度。
☆、100 靠你照顧著點
經過早上這一齣戲,在前往SF集團的查朗還在一直糾結著自己脖子上面的吻痕。
此時的他坐在副駕駛座上,不時的對著車窗外的鏡子整著衣領,這東看看西看看,他還是覺得不像蚊子咬的。
看到他這麼糾結的樣子,秦書恆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