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安則呆呆地立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
決裂
第二天,李晟安向檢察院提出申請,要求批捕周康。自己手中的證據已經足夠可以對他下發逮捕令,但檢察院經過一番研究,卻選擇容後再議。
李晟安無奈,只得繼續調查,收集更多的證據。但工作的進展似乎越來越慢,難度也越來越大。幾位檢察官已經相繼退出了偵察小組,願意繼續調查的人也寥寥無幾。
但李晟安要面對的,卻是整日憂心忡忡的民眾,他們都指望著自己。而他們的房子,可能是他們花了一輩子才擁有的東西。但如今,轉眼就將不再屬於自己。這將讓他們如何接受,如何面對?
不能批捕周康,自己就無法對他進行面對面的審訊,更無從問出案件更多的細節和背後所隱藏的一切。李晟安只能從開發商著手,透過一些非常規的社會關係繼續進行調查。但這樣的調查方法,對於一個檢察官來說無異於大海撈針。
檢察院對李晟安被襲一事也不管不問,不管他拿出多少證據,給他的答案總是證據不足。案件的調查也徹底陷入了僵局。
這幾天李晟安內外交困,一方面案件毫無進展,另一方面自己和陸展柏的關係幾近決裂,他已經好多天沒有在自己面前出現了。雖說不喜歡他老是粘著自己,但他不出現,自己想起他的時候又覺得孤單。這些年,自己的身邊一直都有他。不管及時不及時,他總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似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今天,檢察院突然要求李晟安對周康的案件停止調查。李晟安和領導大吵了一架之後沮喪地回到家中。可一回到家,家裡依舊是冷清一片。李晟安自從做了檢察官,就很少再外出,基本上不再涉及任何娛樂場所,有時間就在家裡看書。可在書房看了半個小時的書,心情依然沒有任何好轉。他又想起了陸展柏,想給他打個電話,想和他說說話。這幾天,自己也在思考,是不是該告訴他呢?告訴他自己愛他,其實也很想和他在一起。
一番掙扎之後,李晟安撥通了陸展柏的電話。
陸展柏電話裡的聲音很吵,似乎是在外面熱鬧的場所,他也是醉意熏熏。
“晟安。”陸展柏醉熏熏地喊了一聲。
“你在哪裡?”李晟安問道。
“酒吧。”陸展柏回答。
“你現在能夠來我這裡一躺麼?”李晟安繼續問道。
“什麼事?”陸展柏問。
李晟安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很想你。”
陸展柏沒有再說話,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個小時之後,陸展柏歪歪倒倒地來到李晟安家。
一進門,陸展柏就倒在沙發上,血紅的雙眼盯著李晟安。
“要不要喝水?”李晟安問道。
陸展柏沒有做聲,依舊盯著李晟安。
李晟安在陸展柏身邊坐下,緩緩開口道:“展柏,我有事情要對你說————”
“說什麼?”陸展柏打斷道,“你又想玩什麼花樣?怎麼,幾天看不到我,覺得寂寞了麼?”
“是,”李晟安回答,“我們的事————”
“既然寂寞了,那就做!”陸展柏又打斷道,滿嘴的酒氣,“我知道,你現在就在床上還對我有點留戀!那麼,你就好好侍候我,我也自然會讓你快活!”
李晟安看看陸展柏,似乎他對自己依然怒氣未消。
“你這身體,”陸展柏繼續說道,“現在恐怕幾天沒有男人就不行!既然你要跟著我,我也會滿足你的慾望!現在就開始做,幫我舔!把我弄爽了,我才會讓你爽!”
李晟安也無奈,似乎兩人只有在床上,才真正有默契,真正能說的上幾句心裡話。而自己的身體,似乎也確實離不開他了。只有和他一起在床上瘋狂,自己才能真正的快樂,真正的忘記一切煩惱。
李晟安緩緩拉開了陸展柏褲子上的拉練,將他的巨物掏了出來,含到了嘴裡。
陸展柏大笑了幾聲。沒有往日的激動,沒有往日的興奮,有的似乎只是嘲笑。
“含緊點!”陸展柏喝道。“用點力!你嘴上的功夫可一直不怎麼樣!”
李晟安照做。
片刻之後,陸展柏的巨物已經將李晟安的嘴撐得滿滿的。但李晟安,依舊在不遺餘力地取悅著他。
“哈哈————!”陸展柏又大笑了兩聲,說道,“晟安,你現在的樣子可真賤!和那些出來賣的人沒有兩樣!你是不是怕我跑了,再也不給你幫助了?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