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丞影將自己與趙辰溪的談話以及後來被姚言翎綁架的事簡略說了一遍,順便也交代了一下他們兩人現在的處境。
“總結下來,你是要我幫忙逃跑吧。”不愧是姚諫羽,一下子抓住了問題的核心,“說說,你有什麼計劃?”
“我原本打算立即帶著聖司逃走的,但計劃被你哥哥打亂了,到底他為什麼要特地抓聖司過去警告一番,並且務必要將他驅逐出去呢,不管你看上誰應該都不關他的事吧。”臉上帶著探究,趙丞影不滿的瞟了姚諫羽一眼,似話中有話。
“總是將弟弟的事放在嘴邊,不厭其煩的為其奔前忙後,對自己與弟弟精神和心理統一的妄想深信不疑並且以此來實踐兄弟友愛。”又是涼涼的插嘴,日渡修也聽完趙丞影的描述,沉著臉將頭轉到一邊,冷嘲熱諷的說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拐彎抹角的諷刺人啊。”一肘揮過去,姚諫羽很直接的招呼了一下日渡修也的腹部,然後聽到一聲悶哼。
“那總結一下,戀弟情節。”抓住姚諫羽的手防止再次被偷襲,日渡修也忍著腹部的疼痛繼續潑冷水。
“喂,你說的太直接了。”手被抓住,姚諫羽只能提高音量來表達不滿之意。
“一會兒嫌拐彎抹角,一會兒嫌直接,你想怎樣?”
“你不開口不就好了!”
“事實如此,為什麼不能說!”
“你這個日本鬼子,中國話學的很好了是不是!誰準你亂用成語的!”
“我哪裡亂用了,我的中國話本來就說的很好!”
這兩個傢伙,吵架吵的不亦樂乎,他們是不是忘了過來的原因!很有默契的,趙丞影與櫻井聖司一人一腳,成功讓他們閉上了嘴。受不了了,一個是以優雅性感著稱的姚諫羽,一個是有著俊美貴氣外表的日渡修也,兩人竟然會不顧形象的吵架,難道真的是物以類聚?
“所以,我希望你幫我們辦兩張護照,我和聖司要出國。”趙丞影簡單的說出自己的要求,他可不想再被那兩人氣到。
“去哪個國家?”姚諫羽問道。
“哪個國家都可以,只要保證不被我家裡人找到就可以。”
“那,去日本吧。”日渡修也建議道。
三道目光同時聚集過來,趙丞影懷疑,櫻井聖司深思,姚諫羽好奇,三人盯著日渡修也,似乎都在猜測他提出這個建議的本意。
“你有什麼企圖?為什麼非要把聖司帶去日本?”趙丞影眯眼看著日渡修也,雙手握拳放在身側,隨時準備著揍倒他,如果他對聖司有什麼不好的企圖的話。
“既然你們去哪兒都無所謂的話,何不去日本呢?何況,那兒有他的家。”日渡修也看向櫻井聖司,毫不掩飾眼神中的譏誚。
“我沒有家,你別搞錯了。”聽到日渡修也提起家這個詞,櫻井聖司馬上變了臉,冷酷的回道。
“你不想承認也不行,體內流著的血液是無法改變的,櫻井少爺!”日渡修也愈加嘲諷的說道。
“哼,別用那個鄙視的口氣說話,別忘了你的體內流著跟我同樣的血液!”櫻井聖司冷聲道。
什麼?櫻井聖司語出驚人,震的趙丞影與姚諫羽具是一驚,張大的嘴半天合不上。他們倆人流著相同的血液,也就是說,是兄弟!
[正文:第六十二章]
“很驚訝麼?”趙丞影的一臉受打擊的樣子也就算了,連向來以冷靜著稱的姚諫羽都是一副驚訝的表情,這就叫人疑惑了,不過是說出一個事實而已,有必要擺出這麼一副驚嚇過度的臉麼。
“啊,怎麼會不吃驚。”很快收拾好表情,姚諫羽淡淡道。日渡修也的資料很少,怎麼查都只得到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他的父親是誰,所有的資料都只有兩個字:不詳。想不到,竟然也是櫻井秋彥!
“你沒有告訴過我!”滿是指控的語氣,趙丞影瞅著櫻井聖司的表情極為委屈。
“我以體內流著那個人的血液為恥,但是我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只好徹底忽略它。”櫻井聖司輕輕的說著,眸子裡一閃而過痛苦且憤恨的神色。
聖司是恨著那個他該稱為父親的人的吧,連提起他都不願意,甚至還憎恨著自己的血統,可是,他離開父親的時候應該還很小,怎麼會有那麼強烈的恨意呢?
“我有個疑問,你與聖司差不了幾個月,但那個時候櫻井秋彥已有了聖司的母親,你怎麼會?”姚諫羽沒有說下去,相信日渡修也理解他的意思。
聽了姚諫羽的問題,日渡修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