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李享白了眼前的人一眼不屑道,“人家是小說看多了腦洞大開,你是小說寫多了腦洞大開。”
“小沐,你聽聽,我們的小然然小同學竟然也會說笑話。”林中勤對著林沐勤指責李享被林沐勤也白眼回了過去。
“掛個神經外科去,真的。”這是林沐勤給他的回答。
“是啊,腦洞太大風險增加趁能補救的時候快點填上。”李享跟著起鬨輕輕按著腹部笑了起來。
“不過我說,剛才那醫生你們不覺得有些眼熟麼?”
“沒有吧,我沒印象。”李享仔細搜尋了下自己的人脈,沒發現有認識的人當了醫生。
林沐勤搖搖頭表示不知情。
林中勤表面無奈的聳聳肩對被忘記的人深表歉意,內心卻喜悅的犯賤,成功引開話題,哦也。
半個月後李享拆去四肢石膏,拍片結果很不錯,之前手術醫生說的可能復建也沒派上用處,最後再住院觀察個兩三天,若真沒問題就可以回家了。
李享心情很好的由護工大叔推著輪椅回病房,還沒進去就聽到病房內熱鬧的聲音。
前幾天同病房另一床位上來了位闌尾炎開刀的病人,二十好幾的男病人,剛從手術室推回病房就吵吵嚷嚷著肚子餓要吃東西,被護士嚴厲何止之後才委屈的收聲,結果護士剛一出門,術後六小時只能平躺的他不管身上的傷口會不會被壓痛,立馬側過身子向李享討吃的。
李享見他一臉痞痞的樣子露出為難的表情堅定的拒絕了讓那病人哀嚎醫院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之後病人的家屬才拎著住院必需品進來,進來前就聽護士交代過了,當他問他家屬討吃的時候,被他爸毫不憐惜的狠狠爆了個毛慄才安靜下來,咬著被角裝可憐。
他很愛熱鬧,他在的每一天,病房裡都一直有人,來了一撥又一撥還不帶重複的。
見李享進門沒了石膏,那人喲的一聲,給他周圍的妹子做介紹。
“這是我病友,剛拆完了石膏回來,給他打聲招呼。”
妹子們聽話的一一給李享說你好,李享囧的不行,抽搐著嘴角笑的僵硬對妹子們一一點頭。
“姑娘們,哥這回住醫院好幾天,店裡面沒發生什麼事吧?”
這是那病人每天都會問妹子們的話,李享拉過隔簾,拿起護工大叔早上帶來的報紙看起來。拆了石膏手輕鬆了拿什麼都覺得特有力。
他每天都聽隔壁病人像做報告似的和前來看望的妹子們交代事情,弄的李享老覺得他是一雞店的老闆。
許久之後,陸續有人出去,過不了多久,病房恢復了安靜。李享合上報紙剛想趁機躺一會,隔簾就被拉開,隔壁床那位病人帶著自豪口氣的聲音飄了過來。
“兄弟,你看,我人緣好吧,每天都有大波美女來看我,羨慕吧!”那人揚起得意的笑容,坐在面向李享方向的床沿邊,雙腳蕩下床,繼續說,“可看看你吧,你怎麼都沒人來看你啊,不是你爸媽過來就是兩男人過來,一個美女都沒有,你說你活的失不失敗。”
李享拍了拍自己被子將腳蓋好,回望那病人淡淡的笑了笑:“我覺得挺好的。”
“哎,不是,兄弟你長的挺正的怎麼就沒有女人來看你,你該不是性冷淡吧。”病人自顧自坐下結論,最後竟然覺得自己做的結論很正確,為李享可惜的搖搖頭,“那話兒不行的話沒關係,我們店裡有好玩意兒,就一粒,保證金剛不倒,一夜七次郎。”
李享忍不住的笑出了聲,覺得自己失禮了立馬止住笑,清了清嗓子說:“謝謝,不必了。”
“兄弟,大家都是男人,沒關係,這種痛苦雖然我不能切身體會但我懂,不必害羞,這是病,得治。”
李享很想說大哥你想太多了,但想了想還是什麼也沒說,任那病友一個勁的往下說去。
“你看,我每天都有那麼多姑娘來看我,看中哪個告訴我,沒關係,哥給你牽線搭橋,保證給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真不必了。”李享還是開口拒絕了,他怕不拒絕,保不定後面還會跟他講些更離譜的事情。
“哎,別害羞呀,哥見多了你這樣的男人,男人面子不重要,下半身的幸福才重要。”病友繼續絮絮叨叨。
病房門突然開啟,進來的竟然先是一把黃玫瑰。
“哎喲我說誰啊來看我就看我,拿什麼花呀,帶吃的多實惠。”蠢蠢欲動打算下床穿鞋。
等見到花後的人,兩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