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站在母親房門口,樂言心下覺得有點對不起母親,先前關於父親的種種猜測。思緒多少理清了,接下來應該可以將自己置身事外來考察真相了,藤箱裡的信依然要看,為了給折磨自己多日的好奇心一個交代。
出門趕地鐵,輕輕關好房門後,不自覺朝鄰居家看了一眼——大門緊閉,想也知道昨晚酩酊大醉,不到日上三竿估計爬不起床,今天上班勢必要因遲到挨訓了。想來對他的具體情況不甚瞭解,連他究竟在哪兒就職也不知道,當然也不想打聽,猜想八成從事的不是正經穩定的行當。
樂言站在門外默想,早上驚醒前,夢中青年那側面影像——即便長得和那小子相似,他從不否認鄰居客觀上是個帥小夥,相貌比自己帥上二百五十八倍,可外貌和內在不一定成正比啊!總之,他怎麼也無法認同能以如此浪漫的方式描述電流磁效應的文藝青年這輩子會變成隔壁那個動輒罵粗話,開口女人長閉口女人短,盲目追求外表時髦的俗物。儘管對他的印象有些好轉,但在他心裡隔壁那小子仍沒脫離俗物的範疇。
罷了罷了!一切都是主觀臆斷。走了,樂言決定將夢的事拋之腦外,覷一眼手機上的時間,蹬蹬快步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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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嘛,你這人靠得住!”
業務部的小張滿意地笑著,輕輕拍拍樂言的肩膀,然後彎腰小聲在他耳邊說:“對方說不錯,挺滿意的。那,下次有好活兒,我拉上你一起去!你也活絡活絡!都說‘馬無夜草不肥’,我看好你,換了別人,就是求著我,我都不給介紹門路呢!就這樣了哈!”說完,他直起腰,甩著手大搖大擺出了設計室。
幫忙設計請柬的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