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但我知道你在男人身上一定可以。”
齊安君慢慢地彎下腰,輕輕地撫過宋子言的頭髮,低沉的嗓音好像溫柔的呢喃:“你喜歡男人,你對老師有好感,甚至也許對我也……”
“住嘴。”
宋子言突然站起身,狠狠地將齊安君的手甩開。
“我不喜歡男人。”
宋子言的語氣是那麼堅決,但齊安君絲毫不在意。
“是嗎?如果你不喜歡男人,為什麼這麼怕我觸碰你?為什麼那天會看完了全程,僅僅只是為了好奇?”
齊安君伸出手,舉在宋子言的面前。
“如果你要證明,不妨試試看觸碰我。你演過同志,你知道男人和男人調情是什麼樣的。”
宋子言當然想試,想給齊安君一點顏色看看。可是,他知道自己是做不到的。
“我早說過,你是那種只有代入自己才能演好的型別,所以你才能把第一部戲演得這麼好。可能在演這部戲前,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會對男人有感覺。所以當你演完以後,反而變成了你的禁忌。不過,也可能是你怕了外界媒體對你和老師的關係大做文章,讓你越來越膽小。”
宋子言抬頭看向齊安君,忽然感到了一種茫然。
這個男人真的在研究自己嗎?他真的這麼瞭解自己?
“我沒有和男人在一起過,我也沒有喜歡過男人。”
無論如何,宋子言依然堅持。
然而,齊安君不依不饒,猛地抓住宋子言的手臂,將他摔在床上。
“不然試試?試試看我們到底誰對誰錯。”
宋子言心頭大驚,怒喊道:“齊安君,你個瘋子。”
這時,齊安君已經解開他的皮帶,將他的牛仔褲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隨手丟在地上。
“對,我是瘋子,但我從來都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可是你呢?宋子言,你知道你真正想要的嗎?你曾經那樣的討厭我,僅僅因為我在老師面前貶低過你?”
這是宋子言第一次感覺到羞辱,在齊安君的面前,他完全是赤裸的。那人太可怕了,非但發現了他的秘密,甚至於看穿了他的心思。
“你敢說你對黃紀恩只是尊敬?”
齊安君跨坐在床上,修長的手指插進宋子言的頭髮,他慢慢地低下頭,貼著對方的嘴唇,說道:“宋子言,你還記得第一眼看到他的情景嗎?你一定忘不了的,一輩子都忘不了。”
對,宋子言忘不了,即便是在車禍昏迷的時候,他依然記起了當時的情景。
“讓你發現自己對男人也能動心的是黃紀恩還是那部電影?
齊安君的眼中滿是笑意,他就像個得逞的孩子,惡作劇地吻住宋子言的嘴唇。感覺到宋子言的牴觸,他的手慢慢移到乳頭的位置,在上面狠狠地捏了一把。
伴隨著一聲痛哼,齊安君趁勢伸進舌頭,一路頂進喉嚨。
那是一種和女人接吻完全不同的感覺,齊安君的吻技就像他的為人一般強勢,佔據了絕對的主動權,一點點地將自己的氣味送至對方,舌尖在齒根慢慢地舔過去。每一個動作都是這麼小心翼翼,卻給宋子言帶來狂風浪卷的波瀾。
宋子言已經無力逃避,他閉上眼睛,眼前竟然出現黃紀恩的樣子。
那一年,黃紀恩站在櫃檯前,對他說,你有興趣演戲嗎?然後,他對他笑了。
當時的宋子言懵懵懂懂,只是覺得這個英俊儒雅的男人笑起來很好看。後來,他成了黃紀恩的學生,他漸漸靠近黃紀恩,他發現自己變得十分依賴他。他希望聽到黃紀恩的讚賞,他很想再看他笑一笑,他很怕他會讓黃紀恩失望。他努力地出演了第一部戲,他知道,原來男人也會愛上男人。
宋子言說不清自己對黃紀恩是什麼樣的感情,也許不完全是愛,也許夾雜了尊敬和崇拜。可是,他很清楚,當他看著黃紀恩給自己說戲的時候,偶爾會走神地想到,不知道黃紀恩接吻時,他的嘴唇是什麼樣的觸感。
拍完那部戲後,宋子言整整兩個月沒見過黃紀恩。就好像是逃避一般,他開始胡亂地交女朋友,兩個月裡換了三個。後來,他演的戲越來越多,外界開始揣測兩人的關係,那簡直就是戳中他最想逃避的軟肋。他開始和David玩在一起,和女模調情,和她們上床。當他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宋子言終於可以告訴自己,我可以和女人上床,我怎麼可能喜歡男人。然而,可笑的是他發現自己再也無法戀愛,和他上床的都是各取所需的炮友,一切都是不帶感情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