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虎口。
幾乎是習慣性地,就劃出了指甲中的刀片。我指了指身後:“我要向這邊走。”
月光下,他長相柔和的臉上笑容怪異:“我已為你
27、假意 。。。
準備好逃走的錢與護照,時間緊迫,就不要再爭了。”
我略略猶疑。這個人,是我在他最落魄的時候幫助過的,也許,他亦會在我受困時無條件幫我一次?
如果我這樣想,那就不知已死過多少回。
我搖了搖頭:“我要向這邊走,再見。”
28
28、劫了 。。。
他快步擋在我前面:“和安,你幫助過我,我也幫助你,請相信我一次。”
夜色下的月光如銀,灑在他與雷深二分相似的臉上,是這樣眉目如畫的恬靜。我冷靜地搖了搖頭。那張臉上就綻出了怪異的笑容,眉頭皺著,嘴卻咧開,眼瞳中沒有溫度:“那真是遺撼。”
下一瞬,我的手已經伸出,瞟準他的脖子。空氣中凜冽的風聲颯颯,手指上刀片如冰。每一次殺人,我的心都會異常的平靜下來,就像預知一個生命的盡頭。它的盡頭,總是平靜,終於遠離人世的一切紛擾。然而記憶中的溫熱腥苦沒有到來,雷諾像鬼魅一樣向後退去,有人摟著他的腰,退後了兩尺。這個人很高,比雷諾整整高出大半個頭,應該快有一米九。留著一頭中長的頭髮,髮梢墜肩。他轉過身,漂亮得不像一個男人:“和安,永聞大名。”
他既然這樣說,說明我們以前未曾相識。我渾身都繃緊了,潛意識告訴我,這是一個危險的人:“子湛?”
他笑,性別難辨的臉上頓時豔色無邊:“正是。”
我頭疼。當初虎子告訴我,是這個人最早揭穿雷深的把戲,所以事後我專門對其做了調查,卻發現自他進駐雷氏的一年前的訊息,居然一個都打聽不出來。“你能告訴我,你究竟是站在哪一邊的嗎?”
他低頭親吻了雷諾的臉頰:“這樣還不清楚嗎?”
我看著雷諾:“你們時候跟他合夥的?”
子湛:“和安還是不要拖延時間了,跟我們走吧。不然不要怪我用武力喔。”他一步一步向我走來,平生第一次有一種讓我窒息的恐懼,指尖已在微微發抖。
“你知道打鬥時最害怕的是什麼嗎?”他前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