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樣是。
葉紅隼查過,夏冬生在部隊時的工資八成都匯給家裡,也是為了娘才殺人的,這麼孝順的人,葉紅隼不信下葬當日夏冬生會不現身。
“紅隼,回來了啊。”
單慎放下喝了一半的粥,扶了一下眼鏡,似笑非笑的看著忙了一夜的葉紅隼,像是個關心妻子的丈夫一樣為葉紅隼推出了椅子。
“辛苦了,快坐下,還沒來的及吃早飯吧,我給你端碗粥。”
“小盟在麼?”
葉紅隼答非所問,有些疲憊的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
“不在。”
單慎悠悠的回答。
“不在你還裝個屁的關心我!”
葉紅隼爆吼一聲,把身上的警服丟在衣架上,臉上的笑容瞬息間褪的一乾二淨,葉紅隼走去廚房,把電飯煲裡剩下的粥直接倒進了垃圾桶裡。
淋淋瀝瀝的紫米粥帶著香味兒和熱氣,撲稜稜的落進黑色的垃圾袋,單慎站在門口,像是有些惋惜的‘呀’了一聲。
“這粥的做法,是前幾天小盟手把手教我煮的,火候時間什麼的我都控制的很好,相當好吃啊,本來還想讓你嚐嚐的,怎麼就倒了呢。”
“我怕你給我下毒。”
葉紅隼斜睨過來一眼。
葉紅隼說的風輕雲淡,但是卻是真心實意的。
單慎輕笑一聲。
“怎麼會呢,你可是小盟的媽啊,在小盟死之前,我是不會讓他的媽死,或是不小心出了什麼事故,惹的他難過的。”
“單慎,我警告你,別太猖狂了!你的話我原樣奉還,偽造身份,殺人,越獄,偷渡,走私販賣軍火……你頂著滔天大罪,卻還能在我面前活生生到現在,不過是因為你是必盟的爸,你這個社會的敗類!”
“錯了。”
單慎看著葉紅隼有些憤怒的臉,被一一列舉了往事,單慎有些恍惚的傷感,殺人越獄風風雨雨陪在身邊的人,如今已經昂首挺胸的當了兵,和他從此互不相干了呢,這讓單慎難得的有些傷春悲秋。
單慎於是對憤怒的葉紅隼火上澆油的說道。
“紅隼,我對你價值,可是比你對我的要多太多了,至少你憎惡到恨不得氣死他的父親,我親愛的岳父大人,是很希望我消失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從這方面來說,你還該當我是朋友呢。”
單必盟的口才,很大一部分繼承於單慎,即使是和單慎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葉紅隼,也被單慎有理有據的譏誚震的內傷。
在葉紅隼暴走之前,單慎又似有意似無意的轉移了話題。
“對了,你昨晚大半夜的出去,出了什麼事麼?”
“你問這個幹嘛?”
“不說你是我戶口本上的法律認證的妻子,我該關心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