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可以,當然可以,那我先去教室了。”
周然走後,辦公室裡就剩徐樂和他們校長,徐樂扭了扭身子,帶著些許拘謹。
辦公室裡一時陷入了寂靜,好半響才聽顧北川說:“對於你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我都聽周老師說了。”
徐樂詫異,覺得他們學校的老師怎麼比他這當事人還放不下,他都說沒事了,他們一個二個都還要多次詢問,不覺得煩麼。徐樂只得再次低聲說道:“顧校長,我真沒事了,真的,現在我左手和右手也都一樣了,能動能寫,真的沒什麼了。”
顧北川看著那個學生極其努力地表達著自己的意思,倒也不急著打斷,等徐樂說完,他才繼續說道:“我說的不是運動會的事。是……是關於你哥,張強家的事。”
徐樂猛的抬眼,瞪大了眼,原本黑白分明的大眼又睜大了幾分,清俊秀氣的臉上帶了幾分不解和怔然。
“……我不知道顧校長說的是什麼意思?”
顧北川看了徐樂一眼,神色沉了幾分:“聽說張強父親的身體一直都不太好,這腦溢血也是隨時都有可能復發要命的……張強本該也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