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了,而且沒做手術,我當然非常感謝兩位大夫,不過您說話也得有個分寸是不?不就是一個膽結石嗎?值得用‘神奇’兩個字嗎?對不起了二位,我可是就事論事。”
女兒的話在老將軍聽來不免有些唐突,老人很注意地看了看兩位客人的表情,畢竟是自己的恩人,心裡怪女兒也太不懂事了,卻又不捨得責怪女兒,只好瞪了女兒一眼。
“呵,眼瞪得再大,我說的也是實話,不就是一個膽結石嗎?”
楊秋嫻的臉上微微有些不悅,但大衛卻並不在乎,微微一笑道:“小妹妹說得有道理,不就是一個膽結石嗎,”他真想說“沒長在你的膽囊裡讓你試試。”可大衛還是平靜地繼續道:“您用神奇一詞確實讓我們承受不了。”
霍婷婷也不再抬眼看爸爸,嘴一撇,現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呵呵,我活了大半輩子了,經見的事情並不少,可像黃先生這麼神奇的手段我還是第一次見識呢。”
“黃先生到底有什麼手段讓我爸這麼佩服得五體投地的?”霍婷婷一邊端著啤酒杯,一邊探出頭去,側過臉來有些揶揄地看著大衛。因為在她跟大衛中間,還有個楊秋嫻擋著,她想看見自己的話能不能在大衛身上起作用,看一看這個看上去十分帥氣的小夥子是不是也有一張很厚的臉皮。
大衛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對自己不當回事的女孩,正說明這個女孩很有個性,這越發激起了大衛征服她的慾望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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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卻跳開話題,不緊不慢地道:“黃小妹手裡的杯子裡也是冰鎮的吧?”
“是呀,怎麼了?”霍婷婷瞪著好奇的大眼睛看大衛能有什麼招數。
“那東西你可不能沾。”
“為什麼你們能喝得我就喝不得?”
“你覺得自己現在跟我們一樣嗎?”大衛臉上一點也沒表現出來跟她斗的意思來。
霍婷婷粉臉微微一紅,因為今天她估計著應該來好朋友的時候了。但霍婷婷卻並不信邪,而且今天還沒有半點感覺呢。她越發要在大衛面前粉碎他的預言,端起杯子,仰她那白晰的脖子,一飲而盡。那冰涼的液體順著她的喉嚨一直衝到了她的胃裡,沿途一陣刺骨的痛快。她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看著大衛道:“不就是一杯啤酒嘛。”
霍軍長哈哈笑著道:“這一點嘛倒像我!來,咱們也喝了吧。”
大衛把杯子朝霍軍長一照,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霍老還是少喝為好,現在可還沒有完全康復呢。”
“好的,我只喝這一杯總沒問題吧?”
“嚴格來說,是應該滴酒不沾為好。”楊秋嫻笑著補充道。
酒席之間,楊秋嫻在桌子下面暗示了大衛一下,大衛心領神會,便主動提出來自己連喝三杯,讓霍老只喝那一杯大家便吃飯。老軍長點頭同意。
“只可惜我現在身體不好,要不一定陪黃先生一醉方休的。”
“以後會有機會的。”大衛爽朗地笑道。
吃飯的時候,霍婷婷剛吃了兩口,便痛苦地捂起了肚子。
“一定是讓啤酒涼著了吧?”軍長夫人提示道,“剛才黃先生還說呢,偏不聽勸!”
霍婷婷的頭抵到了桌子上,手捂著肚子直不起腰來了,連楊秋嫻也驚慌失措了。老夫人想去扶起她,霍婷婷連忙擺手,話都說不出來了,此時那種劇烈的疼痛讓霍婷婷連氣都不敢喘了,更別說動一動身子了。
“伯母去弄個熱水袋裝些熱水來。”大衛沉著冷靜,毫不驚慌。
很快霍婷婷的媽媽就從保姆手裡接過了一個裝了熱水的袋子來。大衛接過來,走到霍婷婷跟前,將那熱水袋放到了她的懷裡,手輕輕地捂在上面,霍婷婷平時是最瞧不起向她獻殷勤的男人了,可現在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趴在那裡一動不敢動。可大衛覺得自己的手老這樣捂在霍婷婷的懷裡也不是個事兒,便朝楊秋嫻使了個眼色,楊秋嫻急忙過來,摸著大衛的手的位置,將大衛替換下來,此時胸前的熱量正向霍婷婷的腹部逼近,與肚子裡的冷氣形成交鋒,弄得霍婷婷更加疼痛難忍。大衛轉到她的身後,兩手輕撫在她的背上,將真氣化成一股熱量迅速向她的胃部傳去。很快,霍婷婷便不再覺得那麼疼痛了,尤其是她明顯地感覺到從自己的背部傳過來一股暖暖的熱流,那疼痛感竟隨著這股暖流的到來而漸漸減弱。又過了約兩分鐘之後,那種讓她連氣都不敢出一口的疼痛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大衛這才把手拿開。霍婷婷終於直起了身子,滿臉已是豆大的汗珠子,老夫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