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沒有好感,可是他剛剛的那個眼神明顯是發現了什麼。
“金色頭髮。”夏洛克盯著僵硬的貓暗灰色皮毛上落下了一根髮絲,抬起頭來問哈利;“你還記得那條蛇怪提到放他出來的人是什麼髮色?”
“金色——哎 ?父親你是說洛哈特?”哈利大吃一驚,“可是海爾波它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顏色的,不是還提過黑色嘛。這根頭髮說不定是洛哈特在剛剛在那吹噓他的事蹟的時候掉下來的。”
“這不是一般的石化咒。”西里斯在一邊嚴肅地說,“沒有解咒措施它將永遠不能復原,這需要非常高深的黑魔法。” 洛哈特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最近也見識到了,對於他能否使出這樣的魔法深表懷疑。
“觀察,觀察。”夏洛克的大衣在空中飛起一個弧度,“那個人本身是個絕對的草包,可不代表別人也是。”
“你是說還有人在幕後指點他,剛才的舉動只不過是在混淆視線?”“夏洛克,把話說全!”格瑞戈和約翰對視一眼,對偵探這種喜歡賣關子的德行無可奈何。
“不,我傾向於在過來之前他只是略微有所感覺,並不完全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西里斯被他的解說搞得一頭霧水,“是他乾的,但他又不知道?”
“他來過這裡,因為他那酒金色的長袍邊緣有一塊褐色的小斑點,不是酒,因為他是一個對於自己外表裝束及其在意的人,如果是自己灑了酒,一定會立刻換掉他的袍子。我想這也是他能夠發現不對勁的原因——他發現了汙漬,隱約猜想到發生了什麼,所以拼命地想要掩飾。”夏洛克臉色露出一絲嘲笑,“當然,對那個白痴來說,湊上來的舉動看上去完全正常。在聽到那隻貓沒死的時候他臉上的尷尬也是出於自然,但是他不自覺的去看了袍子並且掃了一眼那牆上的字。”
“那些字有什麼問題?只是單獨的警告吧。”因為想到了他與夏洛克的第一個案件,約翰也很仔細地觀察了那些字跡,並沒有發現什麼東西。
對著牆面用了一大堆的檢測魔咒的傲羅們也都紛紛點頭贊成:“就是是那些血跡,也不是人血,應該是雞血之類的東西。”
“動動你們的小腦瓜,不要總搞不清重點!”夏洛克暴躁地說,“問題並不是內容或者血液,而是字跡!”他指著牆上的字,“看看這種刻意平板但仍然帶出花體的寫法。”
“啊,還有那個O!”赫敏開啟書包翻找到黑魔法防禦術的課本,上面有著洛哈特的簽名,“洛哈特教授喜歡寫完O之後不必要的一頓。”
“所以的確是他。可你又說他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一名傲羅對比了那些字母的寫法之後困惑地朝夏洛克詢問,他現在已經對偵探佩服的五體投地而忘記魔法偵查是自己的本職,“難道是中了奪魂咒?”
“有可能。”西里斯讓自己站在牆邊的陰影裡,陰沉地回答。
“那我們要怎麼辦,申請批捕他?”這位傲羅聳了聳肩,然後張開手做了個無奈地動作,“不是我說,兄弟。部長不會同意這個的。他會說洛哈特先生作為國際知名人士和作家,梅林爵士團三級勳章獲得者,反黑魔法聯盟榮譽會員,不可能這樣輕易地被人控制。反而要求我們拿出更多的實際證據來。”
“那就從現在起,給他更多的證據。”邁克羅夫特穿著西裝三件套突然出現了,身後跟著穿著黑色長袍更黑著臉的斯內普。
“你怎麼會跑來這裡!”夏洛克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世界大戰結束了?巴勒斯坦,阿富汗,朝鮮?或者你應該坐在辦公室裡繼續當偷窺狂。哦,對不起,你偷窺的物件似乎也在這裡?終於按捺不住了?”
雷斯垂德還沒來得及阻止夏洛克進一步信口開河,對方就突然反應過來,湊到兄長面前:“更多的證據?邁克羅夫特你的控制慾已經膨脹的如此的地步了?在魔法界裡裝CCTV?(1)”
“不是吧?邁克?”雷斯垂德為這個可能而心驚,邁克羅夫特的能力再強也不是能夠在魔法界裡為所欲為的。
邁克羅夫特搖搖頭,用傘在地上畫了一個圈:“只是這座城堡裡而已。尊敬的波特夫人已經答應幫忙。”他本來因為一些麻煩只是來向鄧布利多瞭解魔法界的幾個家族的情況,沒想到正好碰上阿德拉·波特並且遇上了這種情況。不過既然對方這麼著急地出手了,那麼他也不介意相應地調整一下計劃。
“可是…這種事情沒有先例的吧。”約翰在一邊遲疑著,“而且這還涉及到了隱私權。你不打算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