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難得你人在他鄉,心繫祖國”省長的口氣像表彰先進。
“省長,公司的車已經到了,我們動身吧。”芳菲說。
“好啊,聽你安排”
於是芳菲率領大家鑽進賓士。不消幾分鐘,車在情人港碼頭停下。“怎麼,餐館在水裡?”省長的秘書打趣道。
“剩下的路,打的”看著車裡人一張張狐疑的臉,芳菲用手指指碼頭邊一艘等候多時的中型遊艇,上邊“TAXI”的字跡清晰可見。
“我已多年不坐出租,今天倒要試試”李省長饒有興致地說。
遊艇的舵手是一位帥氣的澳洲小夥,他小心翼翼地把每一位遊客扶到艇上,然後,啟動馬達,開始乘風破浪。芳菲倚著船舷,看白色水浪從船兩側噴湧而出,看周圍青山翠、碧海藍,看遠處悉尼大橋雄渾壯美,歌劇院傲然而立,突然有一種為何而生的感慨。這裡是情人港,她每天上下班的必經之地。日日畫中游,她卻無暇欣賞,生存的壓力竟足以讓人對周遭的美麗視而不見。
胡思亂想間,遊艇已靠岸。
“打著‘船的’來吃飯,過癮!這得多少錢呀?”一個官員大聲問。
“一百五十澳元”芳菲說
“乖乖,五分鐘,扔了人民幣1000多?”船上的人一邊咂舌,一邊為享受了這份奢侈開心。
芳菲沉默了。這個安排,她事先沒對秀雲說,也不打算找她“報銷”。在芳菲內心深處,總想彌補自己在秀雲危難之時離開她的內疚。儘管,那也是一種不得已。
他們一行人棄船登陸後走進一家富麗堂皇的餐廳。蔚藍的天花板上垂下的各種魚形燈,散發著柔和的光。窗外,波光粼粼的太平洋,折射著橘黃的落日餘輝。
“我們這是在水晶宮裡呦。”李省長高興地說。
這時侍者迎上前,把他們帶到秀雲包的單間。
芳菲一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