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咖裡,傳出王菲清麗的聲音,是《彼岸花》。
哲學家與殉道者的對話
我對於這世界的善良陰險美麗醜惡一無所知,它們如鮮花如牛糞就那樣漫天飛揚。那晚的小木屋裡那個老婦人的那隻綠眼睛的黑貓打翻了惟一的那盞燈,燃燒的毛皮讓夜神采奕奕,我手中那碗肉湯飄著濃烈的香味。
朋友,我沒有去過巴黎。那個浪漫的女郎穿著黑色的低胸裝,雪白血紅雪白血紅雪白血紅,尖嘴的鴿子讓柔弱的兔子死去。我沒有去過巴黎。下水道的蓋子被雨沖走,男人都向下跳,下面有一個龐大的女人,她的兔子像是山,沖刷沖刷沖刷,每一名殉道者都是心甘情願。我沒有去過巴黎,我沒有死在法蘭西。
向前走,城堡在夜裡閃著光。
那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需要一瓶乾紅。當門推開的時候,獵人提著一隻狐狸走了進來。“我也許還比不上狐狸。”女人說。“我們讓彼此滿足。”獵人看著狐狸說。“可我也許還比不上狐狸。”女人說。“可我們讓彼此滿足。”獵人放下狐狸說。女人不說話了。獵人抱住狐狸,狐狸看著女人,一口咬住了獵人的下體。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獵人痛苦的扭動身體。女人快樂的扭動身體。狐狸緊緊的咬著。女人說:“我就是狐狸。”然後她很奇怪的看了獵人一眼,走過去,拉開狐狸,一口撕裂了獵人的下體。“啊啊啊啊啊!”
“你永遠都只是法蘭西的一個農民。”
從他受難的那一刻算起,已經過去了七千二百六十三天,小丑們仍在對他頂禮膜拜,臉上釉著紛雜的色彩。他們跳著、叫著,用斧子砍著那棵有思想的樹。他們都被下水道的城堡裡的狐狸沒收了獵槍,於是選定了他做他們的神,由他帶領。但是他早已沉睡,他們便自己擬定旨意,借他名義重新宣佈,然後去做他們想做的事情。
“法蘭西!法蘭西!法蘭西!”
在巴黎的街頭,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