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滿意他這樣做。所以,他必須離開唯欣了,希望唯欣不要恨他。並且告訴唯欣其實一切都很明朗,就像那本書名,要時刻發射自己的思想才可以。唯欣看完後沒有任何表情,她撕掉了字條,然後去了趟福利院,以“無聊唯欣”的名義把那300元錢捐了。然後,她在街上默默走著,在公園的長椅上度過了幾個晚上。
人活在世上不能太固執,但也不能輕易改變自己。你願意告訴別人你的想法,也許會得到安慰,也許創傷。但無論怎樣,別人都不可能成為你的守護神。或者說是,沒有人願意寂寞,也沒有人想送你什麼幸運星。你永遠只能是你自己。
十三 結局:不是想象的完美;回憶:一場夢
人生是一場夢,也許你會有一個快樂的夢,或者是一個傷感的夢。夢醒時分,你或許還是你,或者你以另一種形態而存在。很不可思議,但這的確不是虛假的。
誰能夠畫上一個完美的圓?大概誰都不能吧。生活中總要或多或少的帶上那麼一點缺憾。多少人第一次在你生命中出現,又有多少人離開了你,你可曾想過?
唯欣死了,她吞下了至少300片安眠藥。這些藥是唯欣離家前帶上的,用來治她的失眠和偏頭痛。但是任何人都沒想到這些藥最後的用處。沒有人知道唯欣的死因,當人們在公園長椅上發現她時,她的表情無比的安詳,口袋裡有一封簡短的遺書:“所有看到我的人們,請你們不要為此而感到驚奇。我選擇離去,是因為我無法原諒自己。也許我從一開始就錯了。這個世界上本不該有唯欣的。媽媽是個好人,我愛她,但我必須走了。‘無聊埃迪’,你在哪裡?我走後,你會傷心嗎?希望你能允諾對我的約定——心靈上的約定。善良的人們啊,有緣來世再見。愛你們的唯欣,2002年7月17日絕筆。”很快,人群散去了,他們已經歷了太多類似的事情,眼神已變得淡漠了。然後就是,在警察同志們的狐疑目光下,一個男孩伏在唯欣的軀體上放聲痛哭,旁邊的地上放著一本精美的書,白色的封面極其和諧——《發射思想》。作者姓名處赫然印著:唯欣主編,無聊埃迪整理。男孩就是“無聊埃迪”。
一個生命的消失輕易得很,一個生命留下的回憶卻很難抹掉。在星星與月亮之間,我寧願選擇後者。而且大多數人也會如此吧。因為雖然明月寄離愁,但群星漫天,愁更愁啊。
假如在你承受打擊和壓力時把它看輕,也許你會重新做好自己。雖然也許你仍然沉痛得無法自拔,但那種機率是極小的。你有足夠的理由繼續下去。
另外一個城市中,唯欣的媽媽已經離了婚,因為那個二十七歲的男人被公安局逮捕了,盜竊罪。當得知唯欣死去的噩訊後,她面無表情的走進法院,請求開庭判處她因故意殺人罪執行死刑。法院當然不會答應這個荒謬的要求。於是,在此以後,這個城市中多了一個披頭散髮的瘋女人,整天咕噥著:“我又做夢了!我怎麼還不醒?我又做夢了!我怎麼不醒?……”據知道的人講,那是一位可憐的母親,她的女兒唯欣在另一個城市自殺了,原因不明。傳言是因為失戀而引起的精神分裂導致……
當一切都回到一個你很熟悉的狀態之後,你會發現這所有的所有卻只不過是個輪迴。你曾經懷疑和反駁或反抗過的,也許最終會反過來滅亡你自己。
今世的你是你,來世的你不能確定會成為誰。在眼淚如決堤的洪水噴湧而爆發之前,你為何不懂得珍惜?不要等到失去才後悔莫及,沒人能給你完美的答覆。
十四 最後的,也是最現實的……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無聊埃迪”在一個晴朗而寒冷又幹燥的下午,從廢紙簍中翻出一疊手稿。他輕輕的把它們鋪平,在別人鄙夷或不屑或嘲笑或困惑的眼光中,把它們放到自己的書桌上,掏出一個本子把它們稍作整理和修改後抄在上面,取名曰:《發射思想》。然後進入了夢鄉,去做他可望不可及的文學夢了。
在你最不知所謂的時候,也是你最清醒的時候。你所愛的東西大多都將屬於你,但你得不到的那一小部分也讓你鬱鬱寡歡甚至抱恨終生,至少是遺憾。在現實生活中,人類的貪婪的本性永遠不會被消滅。
從哪裡開始從哪裡結束
我喜歡上NET,在那上面我的世界很豐富。昨天剛到聊天室,我決定給我前頭的那個人或狗打招呼。
“你好嗎:)”凌雪兒跟杜宇說。
他很快回了話:“我叫杜宇,今年18歲,北京,男。”“哦,我離你不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