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把麒跟先生推得更近。
不能在奴的面前表現出疑惑的眼神,我用看熱鬧的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靜靜地等待著那個咳嗽的身影進一步的動作。
“好玩。”咳嗽聲停止後,是顫抖的發音,那聲音任誰聽了都不會懷疑生不是瘋子。
我的眼睛緊盯著生,我要看他到底怎麼執行計劃。
生站的窗戶本是黑著的,但在他開口後,那房間瞬間亮起來了。
“真慢。”我看生做著摸肚子的動作。他要吃人肉嗎?我不能不這樣想到,但以他的體力能把那些人幹掉嗎?
生的咳嗽,明亮的房間,生的聲音,飛撲上來的人影,沉重的人體落地聲。我猛地捂住嘴,眼睛也撐到最大。
我想8棟有人住的房間都已經開燈了。
從窗戶射出來的燈光,照射著地下的那一動不動的人體,還有從身體緩緩流出的稱之為生命的鮮血。
那個人不是生。
那個病態的男人,原來這麼心狠。我再一次為自己選擇跟他交易而感到害怕。
抬起頭,我選擇忽視地上那已成蜿蜒的血水。
“瘋子!”樓上已經有人尖叫出來了,接著就是急匆匆的下樓聲,很快不少人走出8棟。但這當中沒有先生,也沒有魅。
對於生的行動,我已經完全迷惑了,他到底要怎樣做?而他的行動能起到多大的效果?
我退後一點,等待著生的出現。
但最後一個走出樓梯的不是生,而是先生。他的臉色絕對與好看沾不邊,我細看他的身體,沒有任何損傷。這不難理解,憑生的身體還不足以傷害到他,能讓他受傷甚至死亡的人是麒。
“有見到麒嗎?”我問奴。
奴搖搖頭,我看他臉色有些蒼白,其實我的臉色何嘗不是如此。那些輕描淡寫的語句,都不能表達我們眼睜睜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從高樓墜下,然後腦漿四裂,然後鮮血蜿蜒的上色。那是一副人字。
(12)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