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一點的頭髮並不覺得不舒服,也就任由它去了。但現在發現沒去剪髮是個錯誤的決定,扯住我頭髮的人很輕鬆地就讓我的身體後仰。這個姿勢讓我抬頭望向藍天,真是自由啊。我忍不住攤開五指伸出天空,藍天可否為我束縛。
我的奇怪動作讓他們停下來,看著我的眼神帶上滿滿的趣味。
“不會是剛進來就瘋了吧你。”幽用手指戳戳我的臉。
我低下頭不看他們,只是握緊了藍虞的手,現在他是我唯一的依靠。
麒看見了我的動作,眼睛盯著我跟藍虞握著的手,“告訴你一個不用受到懲罰的方法,好不好?”他的嘴巴幾乎是貼著我的唇講話,我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有絲毫動盪。
“哈哈哈哈,真是有意思的人。”他站直身子,笑得很狂妄。
緊迫感消失了,我鬆了一口氣,兩眼也看向他,想知道他說的方法是什麼?“上他,我就不計較你瞪幽的事?”麒指著藍虞對我說,那眼神分明是趣味十足。
旁邊的人一聽到他的話,都歡呼起來,尤其是那個幽,更是喜形於色,眼睛也得意地看著我,那眼神直透著活該二字。
我回頭看著藍虞,他的臉色也有些慌張,“虞,你放心,我不會按他說的做的。”我笑著給他一個安心的笑容,可效果似乎不大,他的臉色未見半分舒緩。見此,我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拽起他的手衝出去,可沒跑幾步就被抓到了。
“真是有夠嫩的,也就你們這些新人敢跑,呆久了,叫你們跑你們也不敢跑。”抓住我們的是一個17、18歲的男孩,長得很漂亮,身為性奴沒有不漂亮的,可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此時正猙獰著看著我,就有點恐怖了。我撇過臉不看他,手扔緊緊地抓著藍虞,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藍虞想掙脫我的手。我回頭看他,他的臉色跟剛才一樣,是我多心了吧。
(7)
“麒,去哪玩?”抓著我的男孩問麒。
“就在這裡玩不是很好嗎?這太陽多亮,大家也能看得清楚。”麒的聲音可以說很柔和,但聽在我耳中卻是一月冰雪的冰冷,我抓著藍虞的手更用力了。
“麒,讓他們快點表演給我們看吧,都等好久了。”幽是怕我們逃跑還是怕麒改變主意,又開始向麒撒嬌。
其實我有點納悶,大家都是性奴,出去的條件都一樣,那麒為什麼還願意讓幽向他撒嬌呢。按理講性奴應該都像幽那樣千嬌百媚。這時的我僅憑自己的經驗以為性奴都是像我那樣給男人玩,其實性奴也可以玩主人的,當然我們叫它侍侯。而麒就是擔任功方的性奴,不僅侍侯男人,也可以侍侯女人。
幽說完,旁邊的人也跟著起鬨,還有人伸手想把我跟藍虞身上的衣服扒開。
“放手!”我一手拍掉那人的手,紅印馬上就在那人的手背上出現,我有些後怕。果然那人一巴掌摔過來後,就把我推倒在地上,跟著扒下我的褲子。
“叫你大膽,叫你大膽。”他一邊說一邊玩著我還藏在底褲裡的分身。
“放手,他媽的!”我雙腳蹬向他,這回成功了,他被我蹬倒在地,但接下來好幾個人衝向我。
我還來不及拉上褲子,就斜掛著褲子跟他們打起來。雖然我沒打過架,但今天看來我打架的天份還蠻高的。一個近身想踢我腰的男孩被我抱住了腳,他一個不穩順勢倒下,我趕緊把他推向旁邊要揍我的人。“撲通。”一下就有四五個人被那男孩壓倒在地上,場面有點好笑。
“哈哈。”我笑了兩聲趕緊制止。
“你、、、你、、、”倒在地上的幾人被我笑得惱羞成怒,爬起來後就衝向我,那兇狠地表情像要把我打死。
我護住頭用肩膀衝向他們,腦袋最重要,而肩膀是最硬的,衝擊力也很大。我毫無章法地亂衝看起來效果相當不錯,沒幾下這些人又倒在地上。有些得意地看著他們,但一道視線讓我警惕地回過頭。
“啊!”我尖叫起來,麒把我的手摺向背後了,雖沒有折斷,但本在前面的手被折向後面,這種違反身體構造的折磨是最讓人難受的。
“真能打啊。”他又用力地把我的手摺向後面。
“放手,放手。”我用另一隻沒被折向後面的手錘打他,可根本沒用。我只好改為扳自己的手,想把那手扳回到前面。
隨著一聲“嘎。”的骨頭摩擦聲,我跟著尖叫起來,臉色也蒼白得可以,“你放手,好痛!”
“當然好痛了,不然就沒意義了。”麒說完,倒是放開了我的手。
這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