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冷的手摸到蕭城錦的腹部時,他條件反射的猛的吸氣,耳朵被吻的麻癢難耐,那富有磁性的聲音一直在摩挲著他的耳膜。不覺間蕭城錦整個身子挺了起來,“你放開我……混蛋!你接錢穆電話為什麼不接我的!”
“城錦……我要是接你電話我怕我會忍不住立馬跑來找你。”秦浩一邊反覆吻著他的耳朵一邊說。
蕭城錦心裡一暖,剛回過頭,臉就被捧起來,唇上一熱,一條溫熱的舌,勾舔著他的唇縫。蕭城錦那最後一點矜持瞬間被席捲而來的情|欲所覆蓋。他慢慢的轉過身子,仰著頭,張開嘴讓那長舌鑽進自己的口腔,細細舔著他口腔的每一個處。兩條舌在相互咂著,相互吮吸著對方的唇舌,口水在兩人的舌尖流轉……
秦浩的手順著蕭城錦的腹部,輾轉摩挲到他的後腰,指尖時而輕撫,時而揉捏,最終停在尾骨處,欲往下探去……蕭城錦被秦浩吻的全身痠軟,手上的詞典哐噹一聲掉落到地板上,“唔……唔嗯”蕭城錦的雙手不由自主的環上秦浩的腰。
一個漫長糾纏的吻結束後,秦浩用拇指抹去蕭城錦嘴角多於的口水,深情的望著他,忍不住調侃說,“幾天不見……怎麼變得這麼飢渴了?”
蕭城錦看著秦浩的眼睛,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才沒有……”
秦浩抽出摸在蕭城錦股溝的手,轉手附在他那支起的帳篷上,“還說沒有,只是一個吻你這都硬了。”
那□被秦浩一摸,又硬了一分,蕭城錦咬著唇,猛的把秦浩一推,踉踉蹌蹌跑出了臥室。
客廳裡。
飯菜已經擺滿一桌子,蕭城錦坐在沙發的邊角,挨著蕭嘉毅,心還是噗通噗通的狂跳。他有點憤恨自己為什麼這麼把持不住!秦浩只是稍微挑逗一下,他就繳械投降!
秦浩也跟著出來,隨便找地方坐下,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似得。
女人這會又端著一盤菜出來,見蕭城錦滿臉通紅便問:“城錦……你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嗎?哪不舒服?”
“啊?”蕭城錦抬頭正對上秦浩射過來的眼神,頓時臉又紅了一分:“沒……沒發燒。穿的有點多……”說著脫了一件外套。
城錦的爸這會也出來,手裡拿著一瓶酒,笑呵呵的說;“來來……大家坐,吃菜……別客氣,都是一些粗茶淡飯湊合著吃。”
一桌子人碰杯,說著祝福的話。
酒過三巡,老人說:“城錦啊,等會帶著他們去酒店,找家好點的,知道了嗎?”
蕭城錦剛想說話,秦浩卻說:“我來之前已經找遍了……不是客滿就是關門歇業了,過年不好找。”
女人起身說:“要是秦老師不嫌棄,就住家裡吧,我再去抱一床被。”
老人想了一會,放下酒杯:“也好,反正你們都認識……就都留下來聊天吧,難得的機會……還好孩他當初有先見之明,買的床足夠大!”
蕭城錦想錢穆住的那酒店可還都空著呢,於是想抗議,但是秦浩又搶先說:“那真是太謝謝了,給你們添麻煩了……晚上我也想和蕭同學聊聊他實習的事情。”
錢穆舉起杯子對著老人說:“那謝謝伯父了……祝您新年快樂,長命百歲。”老人面上笑著碰了杯,但是心裡還是對錢穆充滿著偏見。
飯畢,蕭爸和蕭媽在客廳看著春晚,包著水餃,準備凌晨辭舊迎新。
秦浩幾個找了個藉口出了門。
城裡大街小巷,都充斥著煙花爆竹的聲音。
蕭城錦和蕭家毅並肩在前,秦浩和錢穆並肩在後。
錢穆遞給秦浩一支菸,“什麼時候走?”
秦浩接過煙,夾在唇間,“三天後。”
“那一起吧……”錢穆自顧點上煙。
“嗯?你不是說嘉毅戒毒離不開你嗎?”
錢穆猛吸一口煙:“這幾天跟他家裡鬧翻了,我一直跟他在酒店住……真要命,白天都要發作好幾次!我都有些撐不住了。再這樣下去……我怕他毒癮犯了會被他家人發現,到時候我又不能對他那樣……還是早點帶他回去,幹什麼都方便……你說呢?”
秦浩點點頭,“那你要好好找個理由搪塞了……他爸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錢穆嘆口氣:“想我錢穆居然被一個臭老頭給打敗了!要是他爸不願意……我就強行帶著走……反正最後我和嘉毅的事早晚他們都得知道……長痛不如短痛!”說著說著錢穆給了秦浩一拳,“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命好呢!媳婦不僅學歷高,聽你話,更可惡的是老丈人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