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生產套套的……”
錢穆:“什麼?”
蕭嘉毅:“生產避孕套!”
錢穆輕蔑的笑了一聲:“你對那東西感興趣?”
蕭嘉毅:“也不是感興趣,這樣就不用買了,什麼時候想用就什麼時候用,我上初中那會就因為沒錢買套,那阿姨死活都不讓我上!媽的!以後用我一次擼上仨!”
錢穆有些吃驚,更有些哭笑不得,這算是什麼理由?“你上初中就破處了?物件還是個大媽?還真是不要臉啊,擼仨那還爽麼,還不如直接拿手擼幾管了。其實……不帶最爽了。”
蕭嘉毅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我吹他幾百個套兒,讓套兒飄滿我家天花板!床邊上扎一圈!媽的!我喜歡,你管的著嗎!”
錢穆忍不住笑了,原本想教訓一頓這沒輕沒重的孩子,現在一看他就這脾氣,還感覺還挺好玩:“哈哈,你真他媽逗!你喜歡啊,行!改天帶你去我那看看,我最喜歡收集那玩意,什麼尺寸什麼味道什麼牌子的應有盡有!”
蕭嘉毅:“你怎麼不生我氣?我貌似每次都跟你對著幹”
錢穆:“不至於,我也是從你這年紀過來的。我知道你這種毛頭小子,剛踏出出生地,對什麼也感到新奇,得瑟,感覺自己是特別的,別人都是一坨屎,全世界都是錯的。既找不著北,又自我膨脹,尋求刺激,以達到自我存在的價值,對人生充滿了希望但卻迷茫。你現在應該沒女朋友,寂寞讓你難耐,你之所以老針對我,首先我錢比你多,你嫉妒;其次我社會地位比你高,你無奈。我整天玩女人而你沒有,即使你想你也沒的玩,因為你沒錢!”錢穆又指著地上那一灘死屍說:“此刻的你就像你陷入了沼澤地裡,不管怎麼掙扎都上不來,但臨了也不忘拉一墊背的。”
蕭嘉毅靠著樹掏了掏耳朵……
錢穆:“你認為我說的不對?”
蕭嘉毅:“我哥說你幼兒園沒畢業,你在這裝什麼文化人。”
錢穆:“我社會閱歷比你多,即使你上到最高學位,頂多也是一滿腦子之乎者也的傻逼,有屁用?你這輩子的錢能比我多?你能在黑白兩道呼風喚雨?醒醒吧孩子,這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你要想在這社會上站穩腳比的不是你讀了多少本書,而是看你拳頭夠不夠硬!你腦子轉的快不快!”
蕭嘉毅看著眼前一臉兇相的男人,他也聽他哥說,A城基本被他和那根竹竿兒給霸佔著。即便如此,他也不願對著眼前這個男人臣服,此刻他的心裡有個聲音在吶喊,他要征服這個男人!!他要把這個男人踩在腳底下!
蕭嘉毅:“你說完了?”
錢穆聳聳肩膀:“完了。”
蕭嘉毅:“我可以走了嗎?”
錢穆:“我沒把你手腳捆起來!”
蕭嘉毅拍了拍屁股,衝著錢穆笑了笑,然後往酒吧走去,走出沒幾步又轉過頭問:“哎……你說改天去你家看套兒的事不是眶我的吧?”
錢穆有些無奈:“從不騙小孩!”
錢穆站在原地望著蕭嘉毅的背影,心裡納悶自己怎麼對一毛孩子說了這麼多!這會風開始刮的大了些,地面落了幾滴雨,錢穆抬頭望了一眼天便往酒吧走去……
會場裡,蕭城錦睡的迷迷糊糊,四周開始變得嘈雜起來。他揉揉眼睛這時他才意識到已經開始下雨了,他扯著有些溼潤的T恤擦了擦臉。後臺的燈光透過細密的雨打到臺下的人群裡,各系的學生拿著熒光棒已經陸續的入場,身上披著一次性雨衣,密密麻麻的坐在會場裡。
蕭城錦掏出手機,韓樂發來了一條簡訊,【雨下太的話你就先回去。】他往下翻了翻了收件箱並沒有多餘資訊。他腦子裡秦浩的樣子忽閃而過,他拍了拍腦袋把地上別人丟棄的熒光棒新撿起來……
這時音響裡開始傳來主持人的聲音,隨後是掌聲和人群歡呼聲。
蕭城錦眯著眼睛,隔著雨絲向臺上望去,他依稀能辨別出韓樂穿著西裝正操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同學們,大家晚上好,在這……”
在蕭城錦旁邊的是剛才韓樂說的那個女生,遠遠的望去給人很舒服的感覺,並沒有太多的脂粉氣,蕭城錦對這樣的女孩子並不討厭但也沒什麼感覺……或者說他對任何女人都沒太有感覺,大概是從未嘗過女人的味道,也就沒太多的*。
雨好像越下越大,從開始的雨絲變成大顆大顆的雨點,急促而有力,風向開始改變,吹打著後臺的支柱。橫幅和綵帶已經被風吹的七零八落,人群裡也開始有人離去。因雨勢太大的原因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