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關青。
關青轉了個身,靠在關素仁的辦公桌前,說:“你的假期不是還有兩天麼。”
關素仁坐直身,靠在椅子上,吐了口氣:“人出院了,不用了。”
關青壓低了聲音:“你跟楊松傑和好沒?”
關素仁搖了搖頭:“徹底結束了。”
關青愣了愣,隨後說:“那多可惜?”
關素仁苦笑了下:“確實挺可惜?”
關青:“他不是想跟你和好麼?怎麼就徹底結束了?”
關素仁:“始終是不合適。”
關青沉吟了片刻,拍了拍關素仁的肩膀:“節哀。”
關素仁瞥了關青一眼,沒好氣:“我還活著。”
關青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那就把你請假堆積的案子處理了。”
關素仁拿過一旁的檔案一邊打理,一邊說:“北菀街那邊的牛排店開張了吧?”
關青:“是啊,想吃姐請你唄?”
關素仁:“行,今晚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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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橋威這邊,從醒來開始就一直躺在床上看雜誌。
曾小胖這種整天出去不見影的人今兒也老實呆在宿舍裡了。
江橋威看完了一本雜誌,將雜誌朝著曾小胖那邊丟去,說了句:“中午吃什麼?”
曾小胖繞了繞肚子,說:“沒得吃。”
江橋威:“一頓飯的錢也沒有了?”
曾小胖:“還有二十塊錢。”
江橋威:“那可以吃兩碗麵。”
曾小胖:“晚上再吃吧。”
要不要這麼寒酸?
蹭的一下,江橋威從床上坐起來。深深吐了口氣。又躺回床上。
曾小胖偏頭看著江橋威,想想還是說:“要不我們就跟著耗子去擺攤吧?”
江橋威:“擺攤賣啥?”
曾小胖:“碟子。”
江橋威想了想,賣碟子?不是什麼好差事但也算份事兒。
而且這樣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真心操蛋。不找點事做餓死也是活該。
想當年江橋威剛出來“混”的時候。為了生計乾的缺德事兒也不少?
不管怎麼說,也得把當下的窘困局勢給解決了。至少飯還是要有錢吃才行啊!
經過沉思著想了一陣。江橋威拿定主意說:“你給耗子打電話。”
“好勒。”曾小胖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拿出電話開打。
江橋威則是放下雜誌,起身去浴室撒尿了。
撒了尿,站洗漱臺的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的倒影。
越看越覺得自個略邋遢。頭髮亂糟糟,白色衣服上有洗不掉的汙漬。冒出來的鬍渣滓也沒有刮。整個人顯得略滄桑,更多是挫。
日子過的窮苦,也不能“糟蹋”自個啊?
嘆了口氣,江橋威準備開始收拾挽救自己的形象。
洗個頭,鬍渣子刮乾淨。頓時奶油小生的爽朗氣回來了。
江橋威滿意的盯著鏡子看了半天,才離開浴室。
曾小胖一見江橋威出來了,就說:“耗子叫我們晚上去北菀街的橋頭上。”
江橋威點了點頭,自顧自得找衣服出來換。
兩人就這麼在宿舍呆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