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道:“你燒了我幾個億的合同,擺這副德行給我瞧?”
江喬威扳著代景祐的手,說:“我特麼沒把你房子燒了算對的起你了!”
代景祐皺了眉頭,抓住江喬威頭髮的手一用力,將江喬威整個人都甩出去了。
江喬威跌著步伐,手快的扶住了站一旁的溫榮,這才站穩了步伐。
代景祐看了他倆一眼,冷哼道:“看來你跑出去的日子過的很滋潤?”
江喬威本來就在氣頭上,說話自然也不經腦了:“我TM就是過的很滋潤!”
“真不知道你還把他帶回來做什麼。”隨著聲音,換了套衣服的殷梓梵從樓上走了下來。
代景祐聲音很是不悅:“不把他帶回來,我損失的資金找誰賠?”
殷梓梵瞥了江喬威一眼,好笑道:“他賠得起嗎?你要捨不得也別找那麼多借口?”
代景祐:“我沒捨不得。”
“我不想跟你爭論這個。你要留下他我也沒意見。不過玩死了可別怨我。”殷梓梵丟下句,帶著那幾名黑衣人直徑出了宅子。
代景祐看著江喬威半響。把華叔叫了過來。
“把他帶回屋。順便給他朋友準備間客房。”丟下句,代景祐做回沙發上,雙手往臉上一蓋,嘆了口氣,顯得很是疲累的樣子。
隨著華叔的步伐,回了江喬威在這裡的屋子。
屋子裡一塵不變。還是跟他離開時一模一樣。
畢竟曾在這屋子住了六年多,對於這屋子,江喬威多多少少還是感到一點歸屬感的。
華叔替江喬威拉開了窗簾。好聲好氣說著:“小少爺,你也別跟少爺抬槓了。”
江喬威在床邊坐了下來,揉著發酸的手臂心裡挺委屈的。
華叔走到江喬威身邊,拿起江喬威的手臂看了眼,挺是心疼的說:“連少爺都要讓著殷少,你跟他吵多吃虧。”
江喬威諷刺的說了句:“新歡就是比舊愛吃香。”
華叔放低聲音說:“殷少家世可不小。少爺很多生意渠道都得殷少幫忙呢。”
江喬威像是賭氣般的說了句:“不關我事。”
“殷少這人心氣高,你也別碰上去啊。”華叔嘆了口氣,轉而道:“我去給你找點藥來。”丟下句,便起身出去了。
江喬威環視了偌大的屋一圈。一仰身,倒在了大床上。
殷梓梵的確總是一副心高氣傲的樣子,原來不僅是自身條件好,後臺也很硬。才使得他這麼得瑟的目中無人。
對方看他江喬威不順眼,他江喬威也同樣是如此。只是底氣就差了別人一大截。雖然江喬威打心底一點兒也不怕殷梓梵。但是被打了卻也只能忍氣吞聲。
有時候他會想,為什麼人與人之間差距這麼大呢?
怨天尤人也是多餘。只是他被打的時候,代景祐的冷漠真心令他挺心寒的。
說起來也好笑。一旦對方不愛自己了,自己還真就什麼都不是了。
還真如那句話,愛你的時候你是寶,不愛你的時候你是顆草。
這次被抓回來,讓江喬威徹底傷心透頂了。
比起有價值的殷梓梵。他江喬威心裡那一份感情,對於代景祐來說算得了什麼?
什麼也算不得。六年的感情到頭來就像打水漂。認真的他,輸的難堪。
陽光透過窗,床上的少年側著身,在床上捲成了一坨入了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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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江喬威不知道自己是啥時候睡過去的。這醒來已經是傍晚了。
從窗戶跳進房間的黃昏,讓江喬威睜開的雙眼乾澀。
在床上躺著不想動。目光看著床頭櫃上放著的藥膏出了神。
不知道自己想著什麼。直到房門被開啟才換回了江喬威的思緒。
朝著門的方向看去,看著端著食盤走進來的人,江喬威心裡又是一陣酸楚。
這個他愛了六年多的男人,好像觸手可及卻又只可遠觀的樣子。
代景祐將手裡的食盤放在不遠處的圓形小桌上。直朝江喬威走過來。
在床邊坐了下來。一手拿過一旁的藥膏。一手拿過江喬威的手臂擦了起來。
江喬威跟個死人似的一動不動。只是一直盯著對方。
替江喬威擦好藥,代景祐口氣很是平穩:“起來吃飯。”
江喬威隨口一句:“不吃。”
代景祐微微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