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警官那裡我已經關照過,不會去找你們的麻煩的,你們儘管放心回去。”
“但是我愛你這句話,我已經說不出來了,江皓川,你不要逼我。”
江皓川忽然覺得悲傷,原來他的舒塵已經不會說愛了,自己果然是傷他太深。
“舒塵,你不要這樣,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回到從前……”
林舒塵卻漠然地看著江皓川的鬢角,悠悠道:“江皓川,你居然有白頭髮了,看來是憂心的事情太多,老得快啊。”
“舒塵……”
“時間過得真是快啊,以前的時候,我要夠到你的鬢角,手臂要舉得老高才行,現在輕輕一抬就可以了。以前的你頭髮又多又黑,一根白的都沒有。”林舒塵伸手拔下那根晶瑩的白髮,它在江皓川濃密剛硬的髮絲間那般耀眼。
“江皓川,你可以把這根白頭髮重新長成黑色嗎?”林舒塵看著手中晶瑩的髮絲問道。
江皓川無言以對。
“不能,對不對?那你為什麼還要問我我們可不可以回到從前這樣傻的問題。”林舒塵拋掉手中的髮絲,在唇邊綻起一個蒼涼的笑容。
“過去的就應該拋掉,這對你對我都好。”
“不能拋掉!”江皓川怒吼起來。
面前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在說些什麼?把過去拋掉?他怎麼可以說得那麼輕鬆?過去的一切早已經滲透入自己的生命,對他的愛戀已經成為他活著的全部意義。他怎麼可以那麼輕易地說拋掉?
林舒塵看著江皓川憤怒的臉,心頭一陣酸澀。
江皓川,你為什麼就不能為我想一想,我怎麼可能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繼續來愛你。如果繼續愛你,我肯定會被自己折磨死的。
林舒塵正要離開,忽然被江皓川拽住手,一路拖入地下室。
“你要幹什麼?!”林舒塵慌張起來。
“你馬上就知道了。”江皓川陰冷地笑著。
江皓川拖著他走到停在裡面的車旁,一把開啟後座車門,把林舒塵丟了進去,然後自己也鑽進去,騎在林舒塵身上,動手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江皓川,你放手!你瘋了!”
“江皓川,你聽到沒有?我叫你放手!”
林舒塵激烈反抗,卻被江皓川狠狠扣住手臂壓住身體。車內空間狹小,他動彈不得,衣衫一件件離開他的身體,雙腿也被分開,最後林舒塵只剩下了哀求。
“不要這樣,江皓川,不要這樣對我,我會死的……”
“真的……我會死的……”
江皓川完全被憤怒和慾望控制,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像野獸一樣啃噬著。他正要做到最後,卻忽然發現林舒塵面色蒼白,滿臉冷汗,雙手捂住心口,渾身哆嗦,極度痛苦。
他驚恐起來,慌忙抱起他,大喊:“舒塵,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
“我的衣服裡……有藥……快拿出來……”林舒塵的聲音低到無可再低。
江皓川慌忙把落在地上的衣服抓起來,一陣亂抖,一袋藥掉了出來。
“快,放在我的舌下……”豆大的汗珠從林舒塵的額上滾落,他像快要休克了一樣。
江皓川趕緊把藥放到他舌下,林舒塵含著藥閉上眼睛,拼命呼吸著,身體仍在不住哆嗦。終於慢慢地放鬆下來,最後疲倦地睡去了,汗膩的髮絲粘在他蒼白的額頭。
看著林舒塵紙一樣脆弱的臉,江皓川心如刀絞。
林舒塵,你是怎麼了?
“江先生,這是治療心律失常的速效藥,短時間內就能平復心律。心律失常嚴重起來很危險,如不及時藥物干預隨時會致命,導致心律失常的原因很多,但根據你說的情況,我認為是由於精神因素導致的……”醫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把藥還給江皓川。
“不要這樣,江皓川,不要這樣對我,我會死的……”林舒塵哀求的話語。
江皓川忽然有一種殺死自己的衝動。
墓園裡,舒紫陽站在林雲的墓前,他已不再年輕,臉上是歲月的滄桑。他看著黑白的照片上林雲沒有一絲笑意的臉龐出神。這麼多年沒再見,他禁不住回想起當初那個目光凌厲卻有著柔弱唇線的少年。
總是倔強卻在內心深處比誰都渴望著愛和依賴,渴望著卻又抵制著,明明需要卻非得要作出不削一顧的樣子。林雲,你是那麼彆扭的一個人,又執著得可怕,你就是有瘋子的特質。我們認識以後,慢慢的,你就變成了瘋子。
可是我卻從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