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傻子在一起呢。
陰暗的客廳,陳鏡生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矢野澤人,心裡有種很不爽的感覺。
“父親,您來中國有事?”即使不爽,陳鏡生還是恭敬道。
屁了,矢野澤人能有什麼事情,他過去是個小職員,有時候因為公司生意會來來中國,但是現在年紀大了,什麼也不做只在家裡養老而已。陳鏡生真的想不透一個日本糟老頭子為什麼要到中國來。
說矢野澤人糟老頭子是陳鏡生的不對。矢野澤人即使年紀一大把,但是人還是很精神。花白頭髮,目光精粹銳利,個頭不太高,身材因為年紀大的緣故頗有些縮水,但依稀辨得曾經也是個精壯的男子。
矢野澤人神情泰然,即使看到了剛才養子的行為,還是很泰然,他看著陳鏡生淡淡道:
“鏡,你母親死了。”
母親死了,陳
鏡生一愣。但是他很快就恢復了常態,他也不喜歡自己的母親,因為母親在父親死後選擇了改嫁。他無法忍受母親在失去丈夫還沒滿一年的情況下就投奔了一個日本男人。雖然很大程度上母親是出於對陳鏡生的考慮,如果不重新結婚,二人的生活將極為艱辛,而矢野澤人雖然是個小職員,但是錢還是有一點的。
可是陳鏡生真的無法忍受自己十八歲了還要叫一個陌生的日本男人父親,還要把自己的名字改成矢野鏡。
但是矢野澤人對他和他母親真的算不錯。他很欣賞這個養子,甚至出資讓他去歐洲留學。
“我已經將她下葬。”矢野澤人繼續說。
“哦,那我之後會抽空回趟日本。”陳鏡生沒有說父親我母親病危的時候你怎麼沒有通知我。
矢野澤人抬起眼睛,銳利的目光在陳鏡生的臉上停留了一秒後迅疾劃開。過了一會兒,他問道:
“那個被你侵犯的男孩子是誰?”
陳鏡生有些奇怪,自己是個GAY矢野澤人早就知道,更過分的事情都在他面前做過,但是矢野澤人好像抗震能力很強似的,從來沒有在臉上表現過一絲驚愕,也從不過問。他只是漠然,甚至有些習以為常,但是他憑什麼習以為常?在自己第一次做的時候就已經習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