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只會說這一句話似的。
“好,很好,那我就讓你被男人操到死!”
江皓川不知道林舒塵竟會這樣倔強,只要他討一聲饒,自己也不至於這樣,可林舒塵就是不肯說個不字。江皓川暴怒起來,將林舒塵四肢分開綁在客廳裡,剝光了他的衣服,讓他不著寸縷地大張著。然後他撥通了電話。
“喂,江哥啊,什麼事啊?”
“來做一個人。”
“不行不行,我只是個拉皮條的,殺人不利索,萬一被抓到要坐牢的,我還有老婆孩子,你找你幫裡的兄弟吧……”
“囉嗦什麼,用你下面做,你到底來不來?”
“江哥,你開玩笑吧?”
“少廢話,趕緊過來,再帶幾個你的弟兄,越多越好。”
江皓川啪地掛上電話,看著林舒塵變得驚恐的臉,露出嗜血的笑意。
四輛摩托車突突地在林宅門口停下,八個流裡流氣的男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看見他們,江皓川陰冷地笑了一笑,伸手指了指被綁在客廳裡的林舒塵。
“喲,江哥,該不是你吃剩下的貨色吧。”
“怎麼還鼻青臉腫的,嘖嘖。”
“羅嗦什麼,不是要做嗎?你用嘴的啊?”江皓川不耐煩地催促道。
男人們邪惡地笑著,一邊解著皮帶,一邊朝林舒塵走去。黑暗中林舒塵面色慘白。
“我恨你!”他瞪著江皓川。
“拿去,把他的嘴巴堵上,別弄出太大動靜。”江皓川把林舒塵衣服的碎片丟了過去。
正要離開,江皓川又想起了什麼,他走過去,把所有的燈都開啟,瞬間客廳燈火通明。
“你不是再害怕都不敢開燈嗎?你究竟害怕什麼呢?要不要一次看個清楚?”他獰笑著。
林舒塵被堵著嘴,發不出聲音,只是瞪著他,烏黑的大眼裡深切的傷痛不知為何,讓江皓川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痛起來。
他衝到屋外的樹林裡。蕭瑟的季節,樹葉稀少,多的是光禿禿的樹幹。江皓川孤獨地靠在樹上,從衣袋裡取出一根香菸,手指竟然有些哆嗦。
蘇辰,我是不是做的過了?
林宅的客廳已經很久沒有徹夜地亮著了,氣溫很低,露水想要在枯草上凝結最後卻變成了霜,天空微微地發白。
“江哥,那個小子真棒。”一隻手拍在江皓川的肩上,江皓川才猛然回過神。
“你這小子幾個月沒做了,上去了就不想下來……”
“還是小四最厲害,8次,8次啊……”
男人們陸續出來,臉上的表情讓江皓川作嘔。
“謝啦,江哥,兄弟們以後找機會孝敬你。”
摩托車突突地開走,捲起一路塵囂。
走進客廳的一刻,江皓川忽然害怕,害怕躺在裡面的真的會是一具死屍。
燈已經被關掉,晨光中依然昏暗的客廳裡,林舒塵躺在地板上,綁住他的繩子已經被解開,四肢卻還保持著大張的姿勢,臉色灰白,雙眼緊閉,渾身佈滿不堪的痕跡,而□更是慘不忍睹。江皓川一步步走近,將手指伸到林舒塵鼻端,觸到那遊絲般的氣息後,忽然鬆了一口氣。
接到電話,段毓風立刻就趕到了,看著床上被抽掉血色的女人,他幾乎要發瘋,拔槍回身對著跪在地上的女傭頭頂就是一槍。
女傭應聲倒在地上,鮮血汩汩流出。
“為什麼?為什麼葉蘭你要這麼做?為什麼你恢復清醒意識第一個反應就是這麼做?”
段毓風撫摸著葉蘭手腕上那道深深的傷痕,鮮血已經凝固成了暗紅色。陽臺上,沾滿血的泡沫在迎風飄揚,如同一場紅雪。
“蘭,還是你寧可死,也不想和我在一起?可是,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段毓風才是唯一真正有資格擁有你的人。”
段毓風將葉蘭毫無生命的軀體扶起,從後面環抱著他。他從葉蘭頸間的項鍊上解下一枚戒指,古樸的銀色,因為經常接觸到肌膚的緣故,像深夜的星辰一樣閃亮。戒身上是一隻振翅飛翔的鳳凰,長長的尾翼與鳳首相接,連線成環。
段毓風將戒指輕輕套在葉蘭的手指上,葉蘭的手已經冰冷僵硬,要分開手指何其容易,段毓風卻相當耐心地一指一指地掰開,直至最後十指交握,他的手指上,赫然一枚龍紋戒指。
“葉蘭,你是我的。”
“所以即使是陰曹地府,你也別想擺脫我。”
鄉間別墅二樓的陽臺,暮色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