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很快的回答道:“沒有。”半抬眼注意著邵洋晦暗不明的神色,又補充一句,“這件事情由專職的偵探社處理,保密措施做的很好,請放心。”
“那個人的公司情況如何?”邵洋問。
“杜先生是醫科畢業,在T市經營一家小型的連鎖醫藥保健店,信譽還不錯。”男人答道。
邵洋拿過桌上的資料,略略掃了幾眼。將旋凳轉了個面,背對著男人。沒有再說話,男人幾乎以為這場談話就這樣結束了的時候,才聽到邵洋低冷的聲音緩緩的傳進耳朵裡。
“ 搞垮他。”
“ 什麼?”男人彷彿聽到卻又質疑的問道。
“ 我說,搞垮杜禮白。”邵洋又轉了過來,對著男人一字一句的這樣說。眼中的冷鷙和鋪天蓋地的寒意穿透男人全身。
男人不禁哆嗦了一下,面龐上首次露出慌張的神色,慌張而恭敬的答了句:“是。”
就在男人獲准離開辦公室,拉開門把手的時候,後面幽幽的傳了一句指令直至男人出了遠洋大廈的門,才發覺手心被汗浸溼了,連衣衫內裡都冒著冷汗。
那句話不斷的迴盪在男人腦中,強迫著自己記住它。
“不擇手段的搞垮他。”
作家的話:
額。。。。我來鳥、、、、又下雨了,心情好blue。遲來的問候,祝各位妹子前幾天萬聖節過得快樂。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兩個禮拜以後,兩人的關係仍舊僵持不下。邵洋再也沒有回到方言浠那棟公寓中,沒有多餘的言語,沒有電話,沒有每天等待著自己的豐盛晚餐。
邵洋似乎沒有來過一般,悄無聲息的,連行李都少的可憐。又似乎隨時都可以消失,卻不知什麼時候會出現。
唯一能見到男人的時候,便是上班的那段時間。財務科與決策部平時八杆子打不著,若不是邵洋刻意為之,見面的機會幾乎為零。
當意識到這個的時候,方言浠才覺得兩個人的關係單薄的可笑。站在總經理辦公室的門口不停徘徊的方言浠想了許久還是決定向邵洋攤牌,還未推開門,手機卻響了起來。
方言浠看了眼來電人,並不打算搭理。然而,電話不依不饒的響著,不願放棄一般。方言浠嘆了口氣找了個角落接起電話,聽了不到兩句,臉上便褪了血色。
而邵洋卻整好一天都沒有回公司。方言浠向榮靖問道,才知道邵洋在今天早上飛到法國談合作事宜,三天之後才回T市,這件事情方言浠是最後一個知道,連榮靖都有些吃驚邵洋竟然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方言浠。
僵持不下的局面總要有一個人來打破。方言浠撥通邵洋的電話,似乎聽到那邊捂住話筒對旁邊的人說了句:“Excuse me。”
爾後,邵洋壓低了聲音傳了過來道:“喂。”
甫一聽到男人低啞磁性的嗓音透過聽筒緩緩傳過來,心臟深處靜默的情感立刻洶湧澎湃起來。
“邵洋,你回來,我們談一談。”方言浠捏住胸口抽痛的地方緩緩說。
電話那頭似乎沈默了一下,隨即聽到邵洋說:“好。”
晚上邵洋載著方言浠回公寓,方言浠開了門,邵洋走進去環視了一圈屋子,屋內的擺放沒有變卻缺少人氣。
茶几上的杯子還和自己離開之前一樣,看起來完全沒有被動過。邵洋揉了揉眉心覺得眼睛酸澀不已,剛回過頭,方言浠將頂燈開啟,直視著邵洋的眼睛問道,語氣卻是確信不已“師兄的公司,那件事,是你做的?”
這件事情自然是指前周邵洋所下的命令,事情並沒有做的滴水不漏,因為邵洋就是要讓杜禮白知道,動他東西的人罪不可恕。那麼自然,邵洋也早就想好方言浠會在某一天知道這件事情。只不過這一天來得太早了。。。。
邵洋幾乎是情緒平穩的點了點頭說道:“是。”
“為。。。什麼?”邵洋答的太快太肯定,連方言浠心中的最後一絲希冀都捏碎了,聲音有些發抖的問。
“為什麼?”邵洋一步步向方言浠走進,將人逼進牆角,邵洋舉起手,方言浠下意識的禁閉著雙眸,睫毛像撲散的蝶翼顫動著。那是害怕,那是恐慌。
然而,那雙手卻輕輕的落在方言浠的臉頰旁,將散落在方言浠臉頰旁的碎髮順到耳後,像撫摸珍貴的寶物一樣撫摸著。方言浠緊繃的身子鬆弛了下來,彷彿經歷了一場暴風雨,眼睛微微睜開,邵洋的眼望進來。方言浠馬上又將視線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