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灰狼饜足的長吼一聲,狼莖隨之激烈的抖動起來。
方言浠回過神來,他要射精?
不…。。自己的體質…。若狼精進入豈不是?即使是邵洋…也不行。
方言浠咬著牙齒,努力放鬆後穴身子慢慢退後著。
灰狼對身下人的行為很不滿,甩了甩狼頭,對著方言浠吼了一聲,將滾燙的精液快速的噴入方言浠溼透的內壁上。
方言浠在失去意識前,聽見自己大聲嘶喊著:“不…我不要生小狼…。”
就在這聲漫長的嘶吼聲,方言浠一個鯉魚打挺驚醒了過來,視線從模糊慢慢清明起來。隱約見到一個麥色的輪廓在視線上方聳動著。自己像小船一樣被潮水打的一起一落。
方言浠動了動嘴發不出聲音,喉間一片火燒般的乾渴。像在桑拿房裡一樣,汗珠一個勁的往下落,全身痠痛。
突然被眼前模糊的身影拉了一把,靠上了一個寬闊堅實的胸膛。兩個人形成對坐的騎乘位。方言浠勉強瞪大眼睛,看清了面前的人才明白剛才為何會做那樣恐怖的夢。
面前的男人咧嘴一笑,溼發貼在面頰上,雙臂緊實的圈住方言浠纖瘦的腰身,下身一個大挺。那燙人的肉莖撲哧的復又滑進方言浠後穴內。
男人惡劣的抱住方言浠的頭狠狠的親了一下,下身律動的更加歡快,一個勁的在那溼熱的蜜穴裡鑽來鑽去,一邊折騰一邊說道:“你怎麼這麼不經弄,剛才一下子昏過去了。”
方言浠做了個呸的動作,這個死豬皮子,明明就是自己蠻力過人倒是責備別人經不住折騰,奈何聲音也發不出來,身體內部那個火熱的楔子頂的方言浠氣都喘不過來,化成一潭水,微微的發出甜膩的吟哦。
手臂挽上男人的脖子,男人鬧得更加歡騰了…英俊的面龐都扭曲了下巴緊繃的抿著唇,肉莖在蜜穴內長驅直入,又整個抽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