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坐著,我去給你們點幾個好菜,順便招呼一下別的客人。”
李一可端起雙臂進了後廚,顧典朝那個方向看了兩眼,哂笑道:“你這個朋友真夠逗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啊,他不說還好,一說連我這個外人都聽得出,董凱早就知道這事了,是不是他也沒和你說?”
鮑克無所謂地點點頭。
顧典笑道:“他所說的董凱就是你現在的男朋友?”
鮑克仰頭長嘆:“也算不上是男朋友吧,我們誰也沒開口說要在一起,不過從形式上來,差不多吧。”
“這哪行啊,你們談朋友重要的就是這一句話,不然還有什麼保障?”
鮑克長吁道:“你又不是十八九的孩子,這種事情光憑一句話有什麼用?你看那些結婚的男女,都有法律的保護了,該出軌不還是出軌?別搞笑了行嗎?”
“我可不這麼認為,這一句話對gay來說可相當重要,別到分手的時候,人家說一句‘我不曾說要和你談朋友,就是玩玩而已’到時候你可就知道沒有這句話該有多麼的後悔了。”
“再說吧”鮑克不想在說這個話題,一提就覺著腦子裡亂糟糟的。
店裡的菜上的很快,幾乎都是李一可親手端上來的,直到得莫利上來的時候,李一可放鬆的往椅子上一座:“你們來的可真是時候,累死我了。”李一可替鮑克拿了筷子:“快嚐嚐看,我們家廚師的手藝如何。”
鮑克挑起筷子,照著魚的眼珠子就戳了下去,鮑克從小就特別喜歡吃魚目,只因為淡淡的腥味,咀嚼起來很有勁兒。
“味道真好。”鮑克接著又夾了塊魚鰓附近的肉放進嘴裡品嚐。
顧典見鮑克吃的很香,忍不住夾了一筷子,結果剛放進嘴裡,就忍不住皺起眉毛:“怎麼味道這麼淡啊?”
李一可笑道:“這你有所不知,得莫利不能太鹹,但是湯汁和粉條可以很鹹,這樣才算是特別。”
顧典恍然大悟:“哦,我不常吃東北菜,看來得多吃點才行。”
李一可看看兩人,故作微笑道:“我們幾個也好久沒有聚聚了,不如過幾天約上二哥、三哥他們過來一起吃個飯,也算替我的飯店接風洗塵,如何?”
鮑克用魚湯泡在米飯上,狠狠挖了一筷子放在嘴裡,腮幫子股囊著:“挺好,不過還是你自己打電話吧,否則非挑你的理不可。”
“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那你們吃著,我先去後廚看看,今天上了好多的貨,我怕他們忙不過來。”
“行,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們了。”鮑克頭不抬眼不睜的猛往嘴裡送飯,待李一可笑著離去後,立刻無趣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結賬,我們走人。”
“結賬?”顧典怔了怔,隨後明瞭他的意思,伸手招呼了服務員把帳結了,出門時,顧典問道:“你這樣算不算挑明瞭?”
鮑克冷笑:“沒用的,我太瞭解他了,這種預備冷戰的挑明,對他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鮑克斜挎著包,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臨上車前對顧典說:“本來說我請你的,但是……反正還是要謝謝你了。”
顧典微笑道:“客氣話不必說,如果你有良心,讓我艹一下就好。”顧典的聲音略大,惹的司機從鏡子裡瞥了他們一眼。
鮑克連忙乾咳:“滾蛋,我走了。”
車子緩緩行駛,在三環裡來回繞了兩個圈,在經過某條街道時,鮑克看見有一家蛋糕店,於是招呼司機停車,自己跑到裡面買了六個抹茶蛋糕,隨後急匆匆的回了家。
到了家門口,鮑克側耳貼在門上聽著裡面的動靜,似乎什麼也聽不見,這才用鑰匙開了門,誰料剛開門,就被擠在門口的陳斌嚇了一跳,他穿著家居短褲,手裡正端著一盆冷水,寒俊的盯著自己。
“你幹嘛呢?不聲不響的站在這?”鮑克回身關了門,摘下包丟在門口的鞋架上,單膝脫鞋。
“你還知道回來?把我和格格丟在家裡,自己出去逍遙快活?”陳斌端著水進了裡屋,半蹲在地上用抹布浸在水裡,擰乾後開始擦地。
鮑克被這一幕驚的一愣愣的,傻笑道:“我怎麼不知道我請了一個保姆啊?”鮑克打量屋子的環境,好似每一寸地方都被擦拭的乾乾淨淨,甚至在陽光的照射下反趁著光芒。
“你的生活太糙了,到處都是灰,衣櫃裡的被子也發了黴,正好我最近不忙,索性幫你打理打理。”陳斌半跪在地上,奮力的擦著。
“哎?格格呢?”鮑克四周掃了一遍。
陳斌直起身子,指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