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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到了咖啡廳的時候,齊盛很明顯已經在那裡等了很久了,夏木一坐下齊盛就一把握住了夏木的手,夏木對於齊盛這樣突然的動作有點不習慣就慢慢掙脫開來,直接進入了主題,“齊盛,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事情被夏木提及起來,這讓齊盛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難看,他看著夏木的眼睛,放緩了語氣,問道:“夏木,四年前,你是不是被陸澤銘……強迫過?”
雖然齊盛說得很含蓄,但是夏木還是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他不知道齊盛為什麼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直覺告訴他這裡面一定有問題,所以夏木就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
齊盛見夏木並不回答但是也沒有否認,就明白了今天的那個男人說得是實話,心裡一痛,心裡想著果然是這樣的。齊盛的腦子裡也立刻閃現出很過次陸澤銘逼迫夏木的情景,齊盛看著夏木的臉想了想,然後伸手緊緊抓住了夏木的胳膊,“那如果有一個機會能夠讓你扳倒陸澤銘,你願不願意去做?”
……
夏木下了計程車的時候腳步還是虛浮的,原來,陸澤銘今天急急忙忙出去的原因是因為齊盛的大伯告發了自己和陸澤銘四年前的事情,或許齊盛認定了自己自始至終是被強迫的,所以就完全對自己和盤托出了,包括他大伯被陸澤銘陷害入獄四年的事情,並且希望自己和他合作站出來為這件事情作證,徹底把陸澤銘拉下馬,給夏木也給他大伯報仇。
齊盛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是夏木從沒見過的狠毒,這讓夏木覺得心驚肉跳,他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完全承受不了這麼巨大的資訊量,只能對著齊盛木訥地點了點頭說自己先一步離開了。
夏木開啟門的時候,果果坐在客廳裡還沒有去睡覺,夏木知道陸澤銘沒有回來,他突然覺得太陽穴突突地在跳。
夏木哄了果果去睡覺之後,就一個人坐在客廳裡想著剛才的事情,齊盛的話已經完全把夏木的思緒打亂,現在有無數個疑問在他的心裡但是卻解答不了。
陸澤銘為什麼要去陷害齊盛的大伯呢?而他又是怎麼知道那天晚上是自己被送進了陸澤銘的房間?一個個問題現在全部都跑出來重重地敲打著夏木的頭腦,他已經不能思考,正當夏木愁眉不展的時候,家裡的房門卻突然響起來了,夏木的第一反應是陸澤銘回來了,急匆匆去開啟門之後卻看見李竟傲站在門口。
這次李竟傲明顯神色緊張,一貫嬉皮笑臉的樣子也收斂了起來,越過夏木就坐在了沙發上,直接就說出了來意,“夏木,三哥被軍部扣押了。”
夏木聽到李竟傲這句話心瞬間跳漏了一拍,顯然他已經從李竟傲的口氣中意識到了這次事情的嚴重性,然後夏木聽見李竟傲說:“夏木,接下來的話我只說一遍,你聽好。”
“四年前,陸澤銘在國家機密處服役滿兩年因為個人政績優異被調往國家軍部任職,而那個空缺的位子一直被一個叫齊易天的人盯了很久,因為三哥算是空降兵,齊天易得到這個訊息之後心裡是不服氣的,但是上級組織的命令他也不能違抗,這時候他就想了一個辦法,想要抹黑三哥,於是就約了三哥去了“深淵”,三哥去之前有所防備,告訴我如果出了什麼問題就把齊易天曾經貪汙受賄的事情抖出去,所以三哥就去赴約了。而沒想到的是,齊天易原本安排抹黑三哥的人卻偷偷被“深淵”會所的主管換了下來,因為他以為副主管往三哥身邊塞人是為了討好三哥,於是他知道訊息之後就把那個原本安排好的人偷偷換成了你。而事發之後齊易天被三哥親手送進了監獄,但是就在昨天,他被放出來了,並且出獄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告發了三哥當年的事情,並且一口說出了你的名字。你現在聽懂了我的話了嗎?”
夏木已經完全被李竟傲的這一番話弄愣了,他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原來四年前讓自己痛不欲生的意外只是因為別人可笑的政治鬥爭,夏木突然覺得自己努力用來生活的人生被人重重地踩在了腳底下,自己只不過是他們政治鬥爭中的一顆棋子罷了,夏木覺得好笑,也覺得自己分外可憐,果果的存在現在對他來說也像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李竟傲已經完全沒有時間讓夏木來想清楚整件事情,“夏木,如果你聽明白了那麼現在就照我說的來做,三哥現在已經被扣押,如果這件事情弄不好那麼他以後的處境會很困難。既然齊易天能夠說出你的名字,就必然是有證據在手了,可能他們不久之後就會找到你,讓你站出來給他們作證人,那麼到時候你只需要先答應他們,然後等到審判時再一口咬定三哥沒有作過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