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我會去害怕,用我自己的眼睛去看你是不是安全;而分開之後,可悲的我依舊不受控制地去關心你,去擔心你,卻要透過別人的隻言片語,想給你打個電話問你好不好,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力氣,撥出你的號碼。”
“我記得你說分手的時候,我們把彼此的號碼都刪掉了。”
“刪除有什麼用呢……”邵卿笑得淒涼,“有些東西記不住,有些東西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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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商不知道說些什麼,兩人就拿著電話這樣
沉默著,徐商覺得他應該跟邵卿說清楚,但是絕不是在這個時候。
邵卿應該還沒有從酒吧出來,徐商已經不止一次在聽筒裡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和邵卿搭訕的聲音,都被邵卿一個乾淨利落的“滾”給罵回去了,徐商又聽見邵卿對著酒保說,再來兩杯Manhattan(曼哈頓)。
徐商有些著急,邵卿的酒量不怎麼好,而曼哈頓又是威士忌配出的雞尾酒,酒精濃度極大,平時他喝一杯都能上頭,這次居然一下子就要了兩杯,而且還在不知道已經喝了多少杯的情況下。
邵卿性子冷,人也清高,這麼多年來,也就徐商這麼一個男朋友,其他人,連個緋聞都沒有過。這麼一個禁慾氣息十足的人,現在醉成一灘爛泥倒在吧檯上,徐商不用想都知道後果是什麼。
徐商越想越後怕,越想越惱怒,最後是吼著對邵卿說,你他麼的在哪裡呢。
“O2,”邵卿的聲線裡帶著一絲希望,“徐商,你要過來麼。”
“不,我叫蕭然過去。”
電話那端一下子就沒有聲音了。
徐商就是這樣的人,他把友情和愛情分得太開,作為戀人的時候,他會把你捧上天,不過分開之後,他會吝嗇得一點光都不留給你。
蕭然說,徐商就是這樣的人,愛他的人太愛,恨他的人太恨。
徐商結束通話了邵卿的電話,隨即給蕭然打了一個電話,聽聲音蕭然應該在和朋友們吃飯,聽到徐商說邵卿在酒吧裡喝得爛醉如泥,二話不說就拿起外套,跑了出去,都沒來得及跟一桌子的朋友解釋。
蕭然問清邵卿在哪個酒吧後,一聽是個GAY吧,先是罵了邵卿一句,緊接著罵了徐商一句,還沒等徐商作何反應,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徐商聽著一串電話的忙音有些發愣,把手機從耳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