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好處的。我清楚地知道,他正在憔悴,衰弱,象一朵日漸凋零的花朵,在與時間爭分奪秒。
因為視野缺失是逐漸的,所以到完全失明這個過程,他和我們都是逐漸適應的。
那天從醫院檢查回來,郭姨告訴我,他的病已經進入不穩定期,醫生建議儘快住院治療。我知道,一定又是安在鬧彆扭才沒能住院。
晚上,我一如往常一樣,把水和藥遞到他手裡。
“每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