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也說不定。
尉遲白放下筷子,笑著問:“柳瀾,你和柳澈是親兄弟嗎?同一年級的話,你們是雙胞胎?”
柳瀾還沒有開口,柳澈就介面道:“我和哥的確是親兄弟,但是不是雙胞胎,哥的生日是一月,我的生日是十二月,只能說,老爸老媽的感情太好了,剛生了哥不久就有了我,我媽說,當初差一點就要做掉我了,可是老爸及時趕到了醫院,這才沒有將我這個明日之星就那麼被扼殺掉。”
尉遲白一笑:“是嗎?那還真是太可惜了。”
柳澈瞪起本來就大的過分的眼,生氣地問:“你說什麼?”
尉遲白笑著說:“我還以為你們是雙胞胎呢,原來不是,多真可惜啊。”
聽了這話,柳澈的臉色這才好轉,斜著眼睛看著尉遲白說:“我還以為你說我沒有被做掉太可惜了呢。要是你敢這麼說的話,我就扭斷你的脖子。”說著還做了一個扭斷的手勢。
尉遲白裝傻:“咦?還有這種解釋啊?我沒有那個意思啊,真是的,中國語言真是太博大精深了,我不對,我罰酒。”說著幹了一杯,其餘人自然知道尉遲白在開柳澈的玩笑,都不太在意,
但是玉臨風就偏偏不在這不拘小節的人的行列之中,他看著尉遲白又是冷冷一笑,尉遲白一邊喝酒一邊頭疼著暗罵玉臨風:每天冷笑,好啊,你就笑吧,早晚得面部僵硬症。
尉遲白繼續問:“那,你跟展哥很要好的嘛,也是親戚?”
柳澈臉色一變,用筷子戳著自己碗裡的白飯,哼了一聲:“誰跟他是親戚啊,只是冤孽地從小就認識,這麼多年居然他都陰魂不散地跑來纏著我跟我同校,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司命星君才會這樣。
”
尉遲白看著全程面部沒有什麼多餘表情的施展,忽然就覺得想要幫他還擊一下:“你比展哥小一屆,要說也是你跑來纏著展哥吧。”
柳澈忽然就炸毛道:“你胡說,鬼才纏著他呢,啊啊啊!”他一邊說話一邊朝嘴裡填東西,沒想到吃到了一個小紅辣椒,此刻像被夾了尾巴的貓一樣上竄下跳的。
他旁邊的施展眼疾手快把人按在椅子上,馬上遞了一杯水給他,皺著眉道:“快點把水喝了就好了。”
倒是平時一向溫柔體貼的柳瀾只是微笑著吃著自己的東西完全沒有要關心一下自己的弟弟的意思。
尉遲白覺得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勁,而且他發現,在場的人中只有他陷入小小的煩惱中,其他所有人似乎都神色如常,沒覺得哪裡不妥。當然如果玉臨風能不要一直冷笑著看著他讓他頭疼的話就更好了。
尉遲白在這種詭異的氛圍中只能自斟自飲,喝了一杯又一杯,柳瀾笑著說:“尉遲,你的酒量可真是很好啊,喝了這麼多就沒見過你有絲毫的變化,真是不佩服不行。”
程灝峰聽見了,爽朗大笑著開口道:“是啊,小白從小就酒量非常好,我們都叫他‘千杯不醉’呢。”
柳瀾笑著給尉遲白的酒杯滿上:“是啊,我上次已經見識過了,所以我是不敢輕易挑戰了。”
玉臨風哼了一聲,一直沒有開口的他終於開口:“千杯不醉啊,有沒有這麼厲害,你喝一千杯我看看你會不會醉啊。”
尉遲白從來就不是會在言語上吃虧的人:“一千杯我是沒有把握,但是如果你想試一試我的能力的話,我們倒是可以比一比。”
柳澈一口水噴出去老遠,然後哈哈大笑,施展一面為他順著後背一面嚴肅地看著他:“你這又是怎麼了,忽然笑什麼?吃飯的時候老實點,不然一會又要嗆到了。”
柳澈笑得全身顫抖:“這邊也能怪我,他,他說話真是太YD了,真是的,哈哈哈,試試他的能力,哈哈哈哈。”
尉遲白一頭霧水地看著柳澈,除了玉臨風拉著臉冷笑得他頭疼以外,其他在場的人都是一臉“嗯,果然YD”的表情。
尉遲白無奈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其實只是下意識地行為,可是卻被玉臨風當作是一種挑釁,於是玉大少爺也端起一杯酒喝光了。
尉遲白看見他的喉結艱難地扭動了一下,然後就看到放下酒杯的他竟然變成了個大紅臉,像個小太陽一樣,於是尉遲白不厚道地笑噴了:“噗。”
如果說玉臨風之前對尉遲白只是不屑,那麼現在這種不屑瞬間上升到了討厭,因為玉臨風平生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面子和形象,想他從小就是環繞著王子光環的人物,現在尉遲白竟然就這麼毫不遮掩地嘲笑他,這簡直是跟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