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他在意的,還是自己的身份和天權帳,為什麼這些人聽到葉梟的名字會這麼驚訝?衛霆飛又為什麼要故意把這些資訊公之於眾?
他知道這麼做,會有什麼結果嗎?
果然,在伊臣思考的幾秒鐘裡,大廳裡已經一片混亂。
所有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談論著葉梟和天權帳,沒想到這份根本不知道是否存在於世的賬本,時隔二十年居然會從天玄會的年輕當家嘴裡說出來。但是,沒有人敢直接質問衛霆飛天權帳到底在哪裡,大家都不敢承認,自己很想要這筆無法用價值衡量的財富。
衛霆飛沉默地看著眾多大佬因為賬本而醜態百出的景象,默默地冷笑著。他耐心地等待了很久,等待著聲浪漸漸平息下去,才再次開口說話:
“之所以把這些事告訴諸位,是希望諸位知道,天玄會里的每一個兄弟,對我衛霆飛而言都猶如家人。有誰跟我玩陰的,膽敢傷害我的家人,不管他是誰,從哪裡來,是誰的人,下場就跟綁架伊臣的那些傢伙一樣!”
“然後,我要告訴諸位的是,當年葉梟死了以後沒人找得到天權帳,並不等於它不存在。至於它到底在哪裡,那隻可能有一個地方,想必諸位都可以猜到。而且,早已經有人曾經猜到過那個地方,只可惜他們沒有得逞——是的,是我的心腹為天玄會拼儘性命,保護了這份財產!”
聞言,伊臣只覺得頭頂彷彿有一個響雷炸開。
所有的視線都齊刷刷的落在他身上,帶著各種意味的眼神彷彿是熾熱的熔岩,在燒灼著他的身體。他既吃驚又憤怒的轉向衛霆飛,然而衛霆飛卻根本不看他一眼。
“這二十年來,天權帳一直保管在伊臣的手中,沒有被任何人奪走,”他緩緩地說,“而伊臣,是我的所有物,他的一切,也都是屬於我的。所以,我想諸位幫派的老大應該知道回去以後該做什麼了。那麼,希望近期之內,我可以得到大家滿意的答覆。”
死一般的寂靜。
半晌,大廳一角傳來酒杯被打碎的聲音。
“衛霆飛,算你狠!”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