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
挑撥離間?成群史密斯的情人在他面前爭風吃醋,被兩三下打發去了;金錢誘惑?人家嫌少;恐嚇威脅?高度神秘的男兒國使她查不出對方底細,更別說陷害親朋好友;暴力相向?他肚子裡卻懷著家族血脈……
換別的女生,早被她鎮住。不梨花帶雨,也會慌了手腳。事到如今,一旦輸了氣勢,太太發現自己居然對夏生無可奈何。
也許,她從開始的時候就輸了,輸得徹底。
夏生坐過的椅子留有餘溫,杯中紅茶仍散發著馨香。太太的心境,卻不能回覆嫁入這家族後的超然。
海倫擔憂地看著她的太太,安慰道:“史密斯少爺向來孝順。您要是不同意,想少爺也會聽您的。”
對!要是她向史密斯提出要求,兒子斷斷不會忤逆她。
以前,一直是這樣……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話說太太正為如何趕走夏生而煩惱的同時,夏生卻拉著蘇珊、史密斯“體驗”外國的夜生活。
縱情聲色犬馬,醉生夢死的生活,對夏生來說比宏偉的城堡有意思多了。
“喂喂!你怎麼能這樣?”蘇珊好笑地看他挺著個大肚子,伸長脖子看擂臺上的黑市拳擊,全然不顧在別人眼中他是多麼的怪誕。
大美女手肘拐一下她哥哥。
“你就不管管他?”
碧綠色的眼珠子骨溜溜滾動。史密斯捱上躍躍欲試的夏生,鼓動他。
“嘿,上去打兩回吧?”史密斯希望能再次欣賞西街最優秀的戰士的功夫。
夏生回他副“你白痴”的表情,託託肚子,啐道:“你跟你媽都當我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小子,容易哄騙對吧?”抬起下巴點點史密斯身後肌肉發達的黑人保鏢,“讓他去走兩轉,如果下來發現掛了彩,我要在合同的價錢上添20%。”
史密斯摸摸鼻子,突然覺得擂臺上血肉模糊的畫面粗俗混亂,毫無美感,不堪入目。
“走,”他建議,“我們去喝一杯。”
夏生看史密斯裝傻,打蛇隨棍上,道:“找個清靜點的地,我們是時候好好談談。”
“……好。”
他堅持先送蘇珊回家。美女“哇哇”大叫反抗。
“蘇珊!”
當哥哥的端起王者架勢,小妹妹委委屈屈噤聲,乖乖由黑人保鏢領開。
臨走前,她挽著夏生手臂,耳語道:“其實史密斯喜歡的人不是你吧?”
夏生低笑,間接承認。
“有這麼明顯嗎?”
蘇珊踮起腳尖,親親夏生的臉龐,甜笑道:“可是我喜歡你這個大嫂。以後可以找你玩麼?”
“歡迎之至。”
史密斯紳士地送蘇珊上車,吩咐保鏢照顧好大小姐,關愛之情溢於言表。
極重倫理家庭觀念的人嘛!
夏生靈光一閃,直視史密斯雙眼。
“你的愛人單純童真,樂觀活潑,年紀比你小,是個女孩。”
完全肯定的陳述語句。
史密斯目瞪口呆,左右掙扎,最後明白是逃不過夏生的眼睛,只得苦笑。
“你猜誰呢?”
聳聳肩,夏生雙手一攤。這種肯定地“蒙”他從阿當那兒學來的,蒙對是運氣好。
“我不知道。”他老實招供,總不能要求崔家的情報網能覆及國外吧?
威士忌很快見底,史密斯盯著玻璃杯裡的冰塊,表情沉重苦澀。
“她是我女兒,安琪拉。”
大戶人家總是混亂而變態的,史密斯這家子也不例外。他的父親參軍早亡,家中由母親(太后?)執管,知道史密斯成年後才稍微下放權力。作為唯一的男丁,史密斯被迫長大。他努力為母親、妹妹撐起天地。母親的倚重,卻漸漸變質。每當史密斯把心儀的物件帶回家裡,太太都會以家族利益為由反對他們交往。後來,史密斯偷偷在外談戀愛,而物件也會離奇地失蹤或哭著和他分手。史密斯知道是母親幕後搞的鬼,傷心又不解。直到某天,他看到自己鏡中的倒影,與樓梯口掛著的父親的油畫像,是如此相似……
安琪拉的出現時個錯誤。自從發現母親的秘密,史密斯一度迷茫。逢場作戲,不再投入感情。一次的失誤,卻孕育了安琪拉。她媽媽是收取太太的支票後才知道已經懷上寶寶。本來打算生下來再敲詐一筆,沒料到孩子早產,她也血崩而亡。
史密斯找到安琪拉時,小女孩都三歲了。面板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