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過生活就很好,從來沒人說過噁心什麼的。但我既然作死了,就作死到底吧,編編說不能坑啊→_→
☆、Chapter 50
第五十章
胖仔百日前一個星期;李牧重新回港大讀研,胖花教授很是歡迎;師兄師姐畢業了一屆,當然還有新的一屆上來;李牧重新讀研一;依舊是大家的小師弟。
四五月份天氣常常淫雨霏霏;稍不注意犄角旮旯裡就長蘑菇發黴。這樣天氣,屋子裡常常開著除溼器;李牧剛回去就被花伯伯捉去做課題;每日圖書館食堂家裡忙到三點一線不可開交,連胖仔有時候都照應不到。畢竟他是研一這一屆最好用的人,有經驗,而且又是小師弟;自然常常被人分配幹著幹那。
李牧近兩天有點生病,大概紅港流感爆發,李牧稍稍趕上了個尾巴。頭天晚上喝了顧嫂煲的祛溼茶窩在被窩裡捱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發病必然,只是不太嚴重。
他捱著鼻腔堵塞感覺風雨無阻去港大上課,走之前連每日必然對小胖仔的一個吻都不敢做,生怕感冒病毒見縫插針,就纏上這小小軟軟的心肝寶貝。
一整日頭昏腦脹,以致於李牧晚上回家時候根本辨不清方向,剛進門就兜頭撲進溫如雪懷裡,閉上眼睛就睡,清清楚楚感受到接住他的寬廣臂彎。
“怎麼回事?”李牧迷糊前朦朧聽到溫如雪聲音,他穿著菸灰色家居棉T恤,看起來年紀和實際很不相符。背後不倫不類綁著個粉紅色袋子,小胖仔在裡面掙手掙腳咿咿呀呀。
李牧想,哦,我看錯了麼?溫如雪這個形象真難得。
李牧發了個夢,這個夢有點光怪陸離,他夢到自己在教堂和牧師懺悔,口口聲聲請求佛祖保佑。誰何曾見過上帝庇佑佛教中人?而牧師卻恍然未覺,略帶薄繭的手指撫摸他額頭,表情慈愛,他說,真神阿拉會保佑你。
李牧實在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大面子,佛祖耶穌和真神阿拉,居然同時出現在夢境裡,或者是他真有什麼不可饒恕需要懺悔甚至打入地獄的惡行?不論哪種信仰大概都講求因果迴圈報應不爽。他們教人向善,可惜誰也無法一生毫無愧疚從未行惡。
好比你的愛人為了你和別人爭風吃醋,不小心打掉了情敵一顆牙,或許就會報應在你身上。
李牧低下頭,恍然間發現自己滿手鮮血。
醒來時候已經深夜,李牧大概已經被餵了藥,出一身潮乎乎的汗,腦袋和身體都輕盈起來。他整個人都被塞在暖烘烘被窩裡,後背貼在溫如雪胸前,兩個人呼吸此起彼伏。
落地窗被關得緊緊,窗簾只拉上裡面一層乳白色薄紗,本來有些昏黃的月光一層一層鋪進來,透過窗簾變成一系乳白色,像流曳在羊絨地毯上的牛乳。
溫如雪將人攬在懷裡,兩人蓋同一張被,都捂出一身細細密密的汗。大概察覺到李牧已經醒了,溫如雪動了動,在他赤/裸的頸項邊輕吻了一下。李牧略略回過頭去看他,兩個人唇舌很快膠著在一起。
“溫先生,你不怕感冒病毒?”接吻間隙李牧含含糊糊說,卻一伸手捉住溫如雪睡衣領口,並沒讓他退出的意思。
溫如雪沒說話,伸手探到李牧胸前,沿著薄衫領口一顆一顆釦子解下來,剝出一副赤/裸裸鮮嫩身軀。
兩個人深深淺淺吻了一會,唇舌胸膛都像潑了蜜一樣黏在一起廝磨,心跳鼓點一樣越敲越快。
溫如雪直起身,摸出床頭潤滑劑,俯下/身去仔仔細細擴張。李牧看著他一雙眼,喘息不休。
他說:“溫先生,要是將來……嗯,你發現……我是個十足十惡人,所犯下惡性十惡不赦……連最心慈善人都容忍不了,唔!”
還沒說完就一聲低吟,溫如雪已經緩慢而堅定地插/進來。
溫如雪一邊動一邊說:“你總是愛想很多。”他輕輕撥開李牧額髮,露出他一張因為胖仔出生而愈發溫潤細膩的臉。李牧大概被他弄到無法發聲,苦苦壓抑口裡呻/吟,兩隻眼睛被逼的通紅,溼漉漉沾著淚,好像一碰就碎的玻璃球。
溫如雪突然笑了笑,腦中想起第一次見他模樣,李牧在他眼裡還只是個小孩子,和溫薇雅一般大小,適合做晚輩,而不是個情人。不過就算時光倒流,在一切不知情的情況下,大概溫如雪還會選擇把人留在身邊,慢慢讓自己變得繾綣多情,不可救藥。
李牧將食指放進嘴裡狠狠咬一口,好像僅僅是想要忍住到口的呻/吟,又好像是要將自己從沉淪的情/欲裡挖出來。他皎潔的肌膚上被汗水密密實實附了個透,又無處不在的留